“叫你咋整就咋整,问那么多干啥?对了,我的意思不是把他们吊起来,而是绑在树杈上。绑他们的绳子松一点儿,留把刺刀,把马也留下,缰绳绑树下面。”
陈昭眼睛一瞪,让老猫讪笑两下,点头去做。
即便他心里奇怪陈昭明显是想放这三个瘪犊子一马的意思,不知为毛要这样。但他只认陈昭,照着整就是了。
望着已经被打晕,绑到树上的三人,陈昭低声有感:“有些事,真没法跟你们讲,此番别过,愿你们理想实现...”
“老大走吧。”
“嗯。”
“您老人家刚才又嘀咕啥呢?”
“我说,你们还真不如他们三个。”
“啥?哎老大,你这话我就不服了啊,我们弟兄怎么就不如那三个瘪犊子了?”
“我宁愿你们不是他们那样的人,因为那样的血...会流很多很多。”
“流血?不流不就行了?”
“必须流啊...不染红了,看不到前面的路啊!”
“这又啥意思?”
“但愿朝阳常照我土,莫忘烈士鲜血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