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拍拍口罩男的脸:“记得啊,他们出价二十万!”
等黑皮走远,杨千帆转身就朝方织良的屋子走去。
“千帆,你这是干啥?”古朗急了,拉住杨千帆。
杨千帆好奇地看着古朗:“段画莫不真的是你藏起来的吧?”
“我藏段画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害我有多惨!”
“那你拦着我是啥意思?”
古朗笑着说:“肖老头回去时,托我看管这间房子,你们走了一拨,又来一拨,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不能不管啊!”
杨千帆抱住古朗肩头,将他控制的死死的,说:“你是不是心疼女人了?我就是进去找一件东西,既不动东西,也不动人,怎么样?”
杨千帆也不等古朗回答,对手下的人喊道:“给我搜!”古朗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是,杨千帆牢牢搂住他,动也不能动。
“乒乒乓乓”的,各种撞击声,一直持续不断。
好半天,一个手下的,提着一只红色高跟鞋出来,说:“帆哥,就这只鞋!”
古朗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不过,连古朗也想不明白,段画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杨千帆一根指头挑着高跟鞋,举到古朗鼻尖,说:“老同学,黑皮是好惹的?今天不是我,你可没好果子吃。怎么样,我帮了你,你也帮帮我?”
古朗笑笑,说:“你看,除了吹喇叭,我能帮你什么呀!”
“得得得,别提吹喇叭啊,晦气!”杨千帆摆摆手,“兄弟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千帆,你这是冤枉我了,我哪里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