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到三年。她们在毕业后,一般会进入教育、政府、医疗,商社等机构,从事略微有别于男子的工作。
相较于这个时期,大陆上的秦国女子普遍在社会中处于极为低下的地位,齐国女子的地位却稍稍有所提升,并且还具有一定的独立性。
盖因,齐国自建立之初,人口便一直都是硬伤,劳动力极为短缺,这就使得齐国的政府和社会不可能将女子“雪藏”于家中,给予了她们较大的开放度,在许多特定的行业中都占有了一席之地。
当然,目前能就读于女子大学堂的女子,绝大部分都出身于富贵家庭。他们的父母希望让自己的孩子能学得一定的知识和文化,提升其整体素养和气质,以便可以嫁入更高的门第。
据说,皇室的公主和郡主们也会隐名进入女子大学堂学习,若是自己的孩子能有幸与她们结交,进而引荐给某个适婚的皇子龙孙,那可就一举攀上了皇家关系,谋个富贵百年,那也不是梦。
当然,在女子大学堂中的学生中,也不乏有些独立性较强的女子,希望能掌握一技之能,从而可以追求个人的人生自由和幸福生活。
若是有心人统计齐国的女子所学的课程,就会发现她们花在缝纫课上的时间比其他任何科目都要多。师范教育、医学护理,只能排在二、三位。
在世界范围内,缝纫,可能就像呼吸一样,是女子极普遍、极必要掌握的技能之一。社会各阶层的女性都需要学习缝纫技能,无论你是尊贵的皇室公主,还是卑微的底层少女。
在齐国,对大多数女孩来说,缝纫课程始于45岁。用边角布料和色彩鲜艳的线来制作简单的布娃娃这要感谢齐国发达的纺织工业使得布料的价格得以持续下降,从而让父母比较大方地允许孩子浪费一些布料,为自己制造一些有趣的“布偶玩具”。
长年的缝补练习,可以锻炼女孩子们的灵巧性,使她们掌握处理针线活儿时的关键技巧。对于一个女子,不会缝纫是令人无法想象的事,就好比身处现代社会,却不会使用手机一样。
缝纫技能是普通人家谋生的基本手段和节省家庭开销的最基础的方式,同时,它也是最受女性欢迎的消遣活动,如刺绣或制作布偶。
“这些男子真讨厌!”当那辆公共马车驶过之后,几名少女抬起头来,朝马车的方向,羞怒地啐了一口,“哪有大街上,盯着女人家一直都不放的道理?这要搁着在秦国,说不定就要大喊一声,登徒子!”
“好看的女人家,不就是要吸引男子的目光吗?”白子若不以为意地说道:“你们呀,说不定,嘴上说着嫌弃人家的话语,心里却是早已心猿意马、浮想联翩了!”
“哎呀,你怎生说这般话来?……恐怕,只有你,才是这般想的!”几名女子有些羞恼,但又畏于她一贯的犀利言语,倒不敢说出刺激的话语。
“对呀,刚才马车上那些男子这般瞧着我,我是很开心呀。”白子若双手提起马面裙,笑吟吟地原地转了一圈,“我大齐女子,就该要大大方方的,自信而优雅地表现自己的美丽和风度!”
白子若,即为皇室第十女,齐子若,宜妃白止君所生,年十七,尚未受封公主号,隐名就读大兴女子大学堂。因为是皇帝陛下最幼女儿,备受宠爱,因而养成了心性跳脱、率性而为的性格。
明日便是正旦年节,一些家在大兴城的学生因此向师长请假,以为居家团圆。皇室虽说在大兴也有皇家别院,但齐子若跟着同学一起请假出来,却并不是为了赶到那里去享受一场假日盛宴。
她要去见一个人,嗯,准确地说是一个男人,趁他前往汉洲内陆进行一场异常艰苦的行军和演习之前,准备做一次大胆的“告白”,如父皇说的那般,去追寻一个属于自己的幸福。
廖修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刚才在球场上纵横往来,酣畅淋漓地奔跑和冲撞,滚了一身的泥土和汗水,衣服还未换下,便被某位要好的同学给拉扯到了外面,然后躲过执勤的哨兵,翻过军校的墙头,来到一处僻静的大树下,再次见到了那个巧笑嫣兮的女子。
“是不是很意外呀?”齐子若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廖修义,轻轻地上前一步,笑着问道。
“嗯……,你……,你寻我来此,可是有事?”廖修义低着头,没敢看面前这位漂亮的少女。
“没事就不能来寻你?”齐子若歪着头,轻声问道。
“……”廖修义嘴角抽了抽,就算是个傻子,听到这话语,也知道面前这少女表露的殷殷情意。
可是,这女子是大齐皇室之人,当今陛下最为宠爱的十公主,自己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军校学生,如何能配的这位上天之贵女。
“广正,你可是将我的身份告知于他了?”齐子若眼波流转,立时猜到廖修义心中所想,便有些气恼地朝他身后躲藏的一名军校生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