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制军伍,可不就是专打你们这些八旗官兵,而至今未尝一败。”
“……齐国天兵雄壮,火器犀利,我大……,我……,我们确实战力不济你们。”陈永宽头微微低下,聂聂地说道。
“哈哈……”马正勇听罢大笑起来,引得周围十几个武装护卫纷纷侧目看了过来。
“不过,到了我们河口堡,你们这些八旗余孽,倒是可以发挥一下你们擅长的杀人手艺。”马正勇说道:“过些日子,就带着你们往内陆走一遭,去寻摸几个土着部落,掳些丁口回来,顺便给你们多弄些吃食!”
“……去内陆劫掠土着?”陈永宽愕然地看着马正勇。
“怎么着,你们难不成到了南非地区,就骑不得马,提不动刀子了?”
“我们自然提的动刀子。不过……,我们是汉八旗,不擅骑射。”
“无妨。”马正勇笑眯眯地说道:“只要能挥的动刀子,握的住长矛,就可以完杀那些愚昧落后的土着。”
5月27日,傍晚,在河口堡西北约二十公里的一处邻水河湾今南非水牛市姆丹察内区,水草丰美,一个规模约一百多人的科萨人部落坐落于此。营地里,遍布着数十栋以树枝、树叶、草、泥等搭成的小屋,许多妇人拿着石斧正在将男人们狩猎回来的动物宰杀清理,然后混合着采集而来的野菜、草籽和果实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劳累了一天的部落男子疲惫地靠坐在茅屋外,看着欢快跳跃的孩童,闻着饭食渐渐飘过来的香味,享受这难得的轻松时刻。十几名部落老人,赶着放牧回来的牛羊,朝不远处的大河今南非水牛河边上而去,为这些牲口饮些水。
睿智的部落首领持着一根权杖,在几名强壮的部落武士陪同下,在夜晚即将到来之时,准备对自己的领地做最后一次巡视。
在两年前,一群来自海外的“白人面孔”势力在东南沿海地区登陆,并建立了一座坚固的石头城堡。他们刚刚立足时,还表现出比较和善的态度,与海边的几个部落也是相安无事,并且还拿出各种新奇玩意,换取当地部落的牛羊和兽皮。
可是,随着这些外来势力逐渐站稳脚跟,他们却愈发变得极具侵略性。他们夺占了附近部落的许多放牧之地,在上面种植了许多高杆作物高粱和玉米和圆形果实土豆和番薯,禁止人们在上面随意放养牲畜和践踏破坏。
在去年,这些外来势力因为一起牲畜归属问题,与当地部落爆发了一场激烈的冲突。他们持着锋利的长矛和短刀,以及一种能发出巨大声响的喷火武器,轻松击败了那个强大而又富裕的海边部落,当场杀死数十人,俘虏所有的部落人口,夺取了那里的一切。
附近的另外一个部落在惊恐之下,撤离了海边,迁移至内陆十数公里的一处河谷,以避免与这群强横的外来势力发生冲突。
但是,即使如此,这个可怜的部落仍旧没有逃脱覆灭的厄运。在今年初,那些外来势力沿着大河上朔,突袭了迁移至此的部落,杀死任何敢于反抗的部落武士,掠夺了所有的牲口,并将俘获的部落人员变成奴隶,全部都卖到了海外。
这些人是邪恶而又强大的,无所不能的天神会降下雷霆的怒火,狠狠地去惩罚他们。不过,虽然我们的部落距离海边较远,但也不得不防备这些邪恶的人会来攻击我们的族人。
另外,为了对付这些强横的敌人,周边几个部落的首领已经数次相商,准备成立部落联盟,试图依靠众多的人数优势,对海边的外来势力发动一次进攻,将他们彻底驱离此地,以避免再次受到他们的威胁,恢复这里的和平和安宁。
部落首领停下了脚步,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凝神驻足,朝东边的山林望去。
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外来者”端着长矛,持着短刀,借着深及齐腰的草丛,正在缓缓地朝部落营地逼近,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仿佛一群地狱里冒出的恶魔,狰狞着扑向茫然无措的部落。
“都都……”在部落首领的厉声呵斥下,呆若木鸡的部落武士慌忙吹响了手中的牛角,为营地里的族人示警。
牛角声的响起,让那些侵入者的行动陡然加速,他们开始一路小跑,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迅速冲进营地。
“砰!砰!砰!……”一排火枪将匆匆冲来的十几名土着武士击倒在地,随后,数十柄刺刀和长矛,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直插部落营地深处。
陈永宽急冲几步,闪身躲开一支木矛的突刺,然后挥手一刀顺着木矛的方向撩了过去。
随着一声惨呼,数根手指被切断,木矛掉落于地,陈永宽趁着对方捂手惨叫之际,一脚将其踹翻,随即一刀扎了过去,结果了他的性命。
连着砍翻数人,很快冲至营地中间,迎面跑来十几个粗壮的土着妇人和孩童,看着一身是血的陈永宽,惊叫着朝两边跑去。
想了想,陈永宽便转头去追左边的孩童。一名土着孩童仓皇奔逃下,意外摔倒在地,他紧追两步,赶至近前,挥刀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