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升国旗时所奏国歌,赫然就是剽窃后世的某义勇进行曲,只不过,一时间没有符合这个时代的填词,便只有乐曲。
广场上举行的降旗仪式,因为没有奏国歌,所以没有升旗时的那种庄严肃穆的氛围,显得有些安静。不过,由十数名武装警察组成的仪仗队,不论是步伐,还是气势,还是让在场观看的民众感到一丝震撼,也让所有人的心神为之一夺,一种莫名的情绪油然而生。
“以后,我长大了,也要去当警察!”一名六岁的孩童看着那队警察仪仗队把降下的赤色黄龙旗整理好,然后迈着整齐的步伐,朝县政府大楼走去,不由带着万分羡慕的神色。
“当警察有什么意思?”另一名壮实的孩童说道:“我以后要当军人,扛着火枪,挎着刀,为我们齐国去打仗,以后还要做个大将军!”
“我也要当军人。”一个消瘦的孩子也不甘示弱地说道:“我要参加海军,开着大船,把天底下所有的土人蛮夷国家,统统消灭掉。”
“……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一个明显欧洲面孔的孩童看着几个同伴突然都瞄向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又不是蛮夷。……我在这里出生,也在这里长大,我……我是齐国人!”
“……我也不是……蛮夷。”另一个有着汉洲土着面孔的孩童畏缩地说道:“我……也是齐国人。”
“哼,林狗儿,你现在连二十个字都写不出来。而且,都两个月了,连拼音也没学会。你就是蛮夷!”
“我不是……蛮夷……”那个叫林狗儿的汉洲土着孩童怯怯地辩解道:“先生说了,我们都是齐国人。那些外国人,才是……蛮夷。”
“可是,你跟查海贵两人,就跟我们长得不一样。”
“我父亲是王国的海军军官,一直都在为我们齐国打仗。”那名欧洲面孔的孩童仰着脖子说道:“我虽然跟你们长得不一样,但我以后也要加入海军,为国献身。你们凭什么说我是蛮夷?”
几个孩童闻言,顿时露出一丝敬仰的神色。
“你爹是海军,家里有没有军帽?到时候,带出来,给我们一起耍。”
“你爹是军官,那一定有指挥刀,能不能偷出来,让我们看看?”
“……”
“这些……,我家里当然有。”那个欧洲面孔的孩童自得的说道:“待学堂里休学日时,我从家里带出军帽来,让你们看看!”
“我家里也有军帽!”那名壮实的孩童见几个小伙伴都围拢在那个欧洲面孔的孩童身边,有些不服气地说道:“我家里还有火枪,指挥刀也有好几把呢!”
此言一出,顿时又将孩童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纷纷围拢到这名孩童身边,鼓噪着央求他将家里的火枪和军刀偷摸出来耍。
“我家里有……有自己能飞回来的回旋镖,你们想耍吗?”一直被处于冷落的汉洲土着孩童弱弱地问道。
“哦?”几个孩童露出了几分兴趣,“那你下次从家里给我们带来那种会自己飞回来的回旋镖耍。……若是好耍的话,以后,我们就不叫你蛮夷了!”
12月27日,同德县今澳洲珀斯市坎宁顿区。
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突然袭击桂州府周边地区,并且从昨晚半夜一直下到清晨,仍未停歇的意思。
距离同德县城东北方向五公里外的板桥堡,一百多名在此屯殖的移民,却没来由地为这场到来的暴雨,暗自窃喜不已。因为,这种恶劣天气,根本无法出外做工,意味着他们可以有一天难得的休息日。
按照齐国移民部的规定,作为政府组织迁移而来的移民,他们必须要在屯殖区服务三年,方能有资格取得齐国政府免费授予的田地和住所。所谓的屯殖区,一般都是各地府县新辟的移民定居点,不仅需要开荒拓土,兴建水利,而且,就连他们未来分配的家园住所,也必须由他们一手一脚的建起来。
因而,在三年服务期内,这些新到的移民所进行的工作,是相当艰苦的,几乎没有一日可以得到片刻清闲。砍伐树木,平整土地,开挖沟渠,搭建房屋、修筑各类公共设施……
虽然拓殖艰辛,但好在齐国的官爷们为每个移民都提供了充足的粮食,让所有人在劳作之余,可以将自己的肚子吃饱。馒头、饼子、玉米湖湖、稀饭、红薯、土豆……量绝对管够,而且还时不时地有鲸鱼肉和咸鱼干,让移民的嘴里可以占点荤腥。
这日子,还真他娘的没话说,比起大明那种朝不保夕的苦哈哈生活,强出百倍千倍。要知道,在大明,照样一年到头累的像牛一般,但活得却不如一条狗。那些船上的水手和兵爷,果然没骗人,到了汉洲,绝对饿不死人!
虽然天气恶劣,无法出外耕作,但屯殖堡里的官员和主事却也不会任由这些移民无所事事。他们会将这些移民组织起来进行一些简单的培训,进行一些诸如汉洲官话的学习,国内法律法规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