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车厢直接挂在牵引机车后面,以至于跟着一路吃煤灰。”
罗玉茹听了,不由笑了,转头看着几个王子和公主似乎一点都不在乎牵引机车飘过来的煤烟,一个个趴在车窗上,兴奋地向外面张望着。
“太子想跟着过来看看热闹,你为何拒绝带他到此。……他最近,可是惹你生气了?”罗玉茹轻声问道。
“他怎会惹我生气?”齐天摇摇头说道:“只是为了安全起见。要知道,半个月前,黑山火药厂大爆炸事件,已被民调处和警察特勤部查获。证明了那不是一起意外,而是数年前清虏混进本土的死间做的。根据线索,他们又抓了一些隐藏本土和海外领地的清虏奸细。审讯得知,我们王室和政府官员,都在清虏暗杀的名单之列。所以呀,这种热闹的场合,太子最好不要跟我一同出现,免得被人一锅端了。”
罗玉茹闻言,不由怔了一下,担忧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无事的。”齐天拍了拍罗玉茹的手背,安慰地说道:“据说,清虏这十几年里,估摸着,差不多派遣了一两百奸细混进汉洲本土和几个海外领地,但至今为止,也就做出了黑山火药厂爆炸这么一件大事。我相信,国内各地的警察和民调处、黑衣卫探子们一定会将他们逐一挖出来。另外,还有不少清虏奸细囿于国内严密的管控而主动现身投诚,再加上我们更加致密的防护政策,他们翻不出什么浪花的。”
“那最好不过了。……张首辅要过来了。”王后罗玉茹看到内阁首辅张文琪在车厢后面站了起来,准备要过来面见齐王,便小声地提醒道。
“呵呵,多半是为了国债发行的事情。”齐天看着一脸苦色的张文琪,扶着一排排座椅,正在慢慢的移过来,笑着说道:“他们内阁政府太小气了,发个国债,还是两年期的,竟然只给出六个点的利率。市场上有人会买,才怪呢!”
“举枪!”
“瞄准!”
“放!……”
“砰!砰!砰!……”
一排武装警察举着火枪几乎是抵着五名犯人的后脑勺,直接扣动了扳机,枪响之后,几名犯人应声栽倒,抽搐两下后,就此不动。
射击完成的警察,挺着刺刀又仔细检查了一番尸体,确认所有犯人已无任何气息,然后收枪整队,离开了现场。十几名乡兵忍着胃中强烈的不适,将这几名犯人的尸体一一扔到马车上,然后护卫着,朝城外的山岭而去。
围观的群众观完刑后,有些意犹未尽,久久不愿离去,三三两两地围拢在一处告示牌前,听一名大理寺官员正在高声宣读上述几名犯人的履历和罪行。
话说,齐国自建立以来,很少有这种公然处刑,而且还是进行这般枪决犯人。在国内,只要不是非常性质恶劣的暴力犯罪和谋反、叛乱等罪行,一般都不会处以死刑,基本上都是发配海外领地服苦役。运气好的,能熬过苦役期,重新做人。运气不好,到了海外领地,要么因环境恶劣,死于疫病,要么因遭受繁重的苦役劳作,被摧残致死。
而今天,竟然有多达五名犯人被公开处死,这让普通民众震惊之余,不免有些好奇。这都是些什么人,犯了了什么事,使得官家痛下杀手,直接处死。
“嘿,这些该死的清虏,竟然混到我齐国境内,还搞出如此大的阵仗。要我说呀,枪决他们,还真是有点轻了。……应该对他们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一名瘦高的汉子在人群中大声地说道:“你们知道吗?半个月前,黑山城火药厂大爆炸,死了二十多个匠人和护卫,受伤的也有三四十人。就是这帮天杀的清虏奸细做下的!”
“这些狗贼,还真有能耐!万里迢迢地乘船混入我汉洲本土,隐忍数年,谋划出这等大事。要以俺来说,官家该征召大军,打回去。将那些盘踞大明北方的清虏全都宰了,免得以后又混来搞出什么破坏来!”
“征召大军?你说得轻巧!”一名粗壮的退役士兵轻蔑地看着那人,“你知道咱们汉洲本土距离大明有多远吗?你要出动一万人,还是十万人?出动大军,跨海远征,那得耗费多少物资!你的小日子还过不过了?我们现在最为明智的做法就是,支持南明政权,推动他们积极进行北伐,让他们在我们的军事援助下,统一大明,消灭清虏。”
“这南明政权还行不行呀?记得他们上次进行北伐,距今都有好几年,一点动静都没有。该不会怂了,就这么与清虏划地分立,成为南北朝吧?”
“以前没动静,不代表现在南明不想有所作为。”那名原陆战队士兵胸有成竹地说道:“你们都没看报纸吗?清虏的伪帝顺治在二月间,患天花翘了辫子历史上死于1661年,继位的是一个才将将七岁的孺子!你们说说,南明要是收到这个消息,会怎么做?”
“着呀,清虏伪帝死了,继位的又是一个娃子。那南明还不得集结大军杀过淮河,攻到北京去呀!”一个四十余岁的商人双手击掌,一脸欣喜地说道。
“哟,那说不定这个时候,大明境内怕不是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