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斗意志,先后击沉、击伤汉洲商船十余艘。但是,英国东印度公司却损失得更多,被对方击沉、俘获的商船多达八艘,受伤损坏的更是有十数艘。
这使得英国东印度公司派遣至东方的商船损耗率超过四成,贸易额也萎缩了七成,将已经陷入财政危机的公司彻底拖入到深渊之中。公司股价已经跌破面值,一些气急败坏的股东纷纷指责公司所奉行的激进对抗政策会将将公司带入到一种破产境地。
要知道,英国本土距离印度的航程超过六个月,而那个汉洲距离印度却只有两个多月的航程,他们可以更加迅速地获得本土的支援。甚至,对方只要愿意,可以派出更多的专业战舰前来印度地区。难道,我们东印度公司要与一个武力不弱的地区强国进行一场不切实际的战争?!
这个时期的共和国政府,关注点却是在国内和欧洲的事务,护国主克伦威尔为了加强自身统治的合法性,不断对保王党进行持续打击和镇压,解散议会,甚至还差点加冕成为新的国王。
在欧洲事务中,支持法国与西班牙进行的战争,海上加强《航海条例的执行,维护英国在英吉利海峡、北海以及大西洋的海上权益。即使关注海外殖民事务,更多地也是投向美洲北美和加勒比地区。至于遥远的东方,似乎并不能吸引共和国政府的目光注视。
因而,无法得到英国本土更多支持的东印度公司,不得不准备向汉洲人低头。他们在两年前1657年曾派了代表前往汉洲本土,试图从汉洲政府着力,以解决双方在印度地区的武装对峙局面,并且还打着英国政府的名义,想与这个新大陆国家建立正式的贸易关系。
令人失望的是,英国东印度公司的代表在汉洲遭到了冷遇,这个国家的外交人员只是在与代表进行了浅显的接触后,便没有了下文。盘桓数月后,未获得汉洲任何高级官员的接待,并隐隐透露出一丝敌意。当代表失望地离开汉洲时,获悉这个国家已然得知他们这次访问,是东印度公司假借英国政府名义而来,因而,因而才会表现得异常冷澹,甚至有些愤怒。
一筹莫展的东印度公司眼见自己根本无法硬抗汉洲人的紧逼,甚至自己还会有很大概率被对方彻底排挤出印度市场,只能放低姿态,向汉洲人屈服。他们寻到汉洲人在印度的商馆,表示愿意服从他们建立的海上贸易秩序,并为此付出相应的对价。
嗯,我服软了,给你交保护费,这个地区的贸易秩序,你说了算,我不跟你争了。
1657年10月,双方在安丰堡签署谅解备忘录,此后英国东印度公司贸易往来,必须接受印度商社的监督指导,进出印度东西海岸的英国商船需至印度各地的齐国商馆领取贸易许可凭证,每船缴纳两千英镑,方能出海航行。否则,在印度海域航行的英国商船将不会得到齐国巡航舰队的保护。
齐国海军经过二十余年的发展壮大,终于将此前他们大为羡慕的郑芝龙模式“令旗通行制度”,完整的复制到了印度海域。
按理说,英国东印度公司表现得如此恭顺,齐国的战舰和武装商船就不该再次发起对英国商船的攻击,更不能擅自攻打英国人在印度东海岸最为重要的商业据点圣乔治堡。
盖因,引起此次齐国印度商社再度攻击英国商船的起因是数月前发生的万丹战争。当时,齐国陆战队和武装乡兵在攻克万丹城时,纵兵袭掠了英国东印度公司驻万丹的商馆,并且还杀死了商馆的经理和十数名雇员、护卫。
在巴达维亚的英国商人得知此事后,迅速返回印度,并将此事大张宣扬,控诉汉洲人的残暴。英国商业伙伴在万丹遭受的不幸,引发了诸多英国商人的愤怒。
群情汹汹之下,位于本内尔河南岸的内洛尔英国商馆聚集二十余人,然后还雇佣了一百多名当地武装人员,悍然袭击了同处该地的印度商社据点,肆意凌辱并杀死了五名汉洲人和二十多名当地雇员,以此为死在万丹的同伴报仇。
这起惨桉传到宁阳堡后,顿时引起了剧烈的震动。刚好,来自本土的四艘武装商船也将英国人诱导亚齐海盗袭击大西岛今印度大尼科巴岛的消息带了过来,这令印度商社上下更是怒火万丈。新仇旧恨,干脆一起算算,必须要给英国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负责印度东海岸的商社高级掌柜立即在宁阳堡和附近几个商馆进行了动员,集结各地武装护卫两百余人,并花了一大笔钱,雇佣五百多名当地武装,在印度舰队旗下战舰“兴明”号的带领下,一行五艘舰船,气势汹汹地杀向圣乔治堡。
印度商社的讨伐舰队在科夫朗海域附近,撞见两艘英国东印度公司旗下的商船。对方见齐国舰船来势汹汹,似乎不像正常的贸易船队后,知机地扭头就跑。
随即,五艘齐国舰船便对这两艘英国商船展开了一场艰苦的追击。英国商船逃了不到一个小时,便非常果断地将船上货物不断地抛入海中,以减轻船身重量,试图在被对方那艘专业战舰拦住之前,能逃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