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先回青霆峰,我取两件法器给你防身。然后去墨山……”
突然,轰!得一声爆响,震天动地!远远的街市里,竟然升起一个巨大的火球!
宋大有大惊,
“什么人敢在娄观城闹事!而且剑阵为何不落!泽天你留在这不许乱跑,我去去就来!”
宋大有噼啪一个闪身雷打,雷霆电光直冲云霄,跟着一片剑光朝火球方向落去。
郑泽天愣了愣,便牵着羊到院子旁,那天衣阁门口坐下,掏出路上买的一兜枣子,自己啃一个,给羊啃一个,两个分着吃。
“喂喂喂!小子!看好你的羊!别在我店门口拉屎啦!”
没吃一会儿,天衣阁里的伙计就蹿出来赶人。
“哦,哦对不起……”
郑泽天一扭头,这羊还真是噼里啪啦一拉一大堆,门口都堵住了……
“对不起就完啦!臭小子!要不看你是墨竹山的,信不信我扁你!给我打扫干净!”
被伙计拽住,扔了扫把簸箕在手里,郑泽天只好在门口扫地。
那伙计哼了一声,然后扭头冲着店里正打量着货架上的绢丝,一脸不耐烦的修士媚笑,
“钱教习,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您要看点什么?云篆真没有了,墨竹山只偶尔放一批出来,早就被订光了。”
“闲话少说,把归虚道衣拿出来瞧瞧。”
这金丹修士头戴金鱼冠,身上黑白格子相间的水田法袍,倒也生得相貌堂堂,挺腰阔背,方脸浓眉的,不过眼生于顶,鼻孔朝天,一副不正眼瞧人的傲气模样。同为墨竹山的前辈,却瞧也不瞧门口的郑泽天一眼,这脾气明显比宋大有难接触多了。
伙计也是一脸为难苦笑,
“教习,那道衣是巨子设计来替代紫绶仙衣的,还没完成定稿呢,总要给巨子过了目吧?终归要给墨竹山弟子做道服的,您不妨先等等,不然若是有个折损,掌柜的回来,岂不要怪罪小的……”
钱教习把眼一瞪,一甩袖子,把天衣阁门口竖起一道气墙,显然还是知道郑泽天在外头,说话要防着他的。
当然即使作了法,郑泽天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就是了……
“少和我废话!你当我不知道那道衣早做好了!不知道你家掌门去哪了!你们不是早在偷偷把这归虚道衣,走私去北方,贩给那些罗教的余孽么!
哼哼,我可在天虞山都听说了,你们仙衣阁真是名不虚传啊,衣服做的很好嘛!又是隐身,又是分身,穿着还能避煞,拜月往太素界也来去自如,哪怕折损了晒晒月亮就好了。
呵呵,北方魔道可是仗着此宝的便利,伏杀了玄门不少人呢,你说这消息若是流传出去,被现在天虞山的那些北方老知道,呵呵,徐掌柜又怎么说呢?”
伙计听他一呵,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看根本湖弄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去内屋,取了个画满咒印的包裹出来。
钱教习满意得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有多少我都要了。”
伙计苦着脸,
“教习,您切莫为难小的,这道衣制作不易,价值不菲,现在确实只有这一件……”
“哼!你以为我没钱么!”
钱教习把一沓宝钞拍在柜台上,伸手就去夺包袱。
想不到那伙计手臂突然粗了一圈,居然变成龙爪,硬是没给他夺过去!
钱教习大怒,“你!”
伙计看了一眼那叠宝钞,苦笑,
“教习,小的已经坏了规矩,可咱也不能做赔本的买卖啊……”
“什么!两万两还不够!你唬我啊!罗教这么有钱吗!”
伙计无奈,“也不能这么说,罗教能拿出不少玄门仙墓里挖的奇珍宝贝来换,可这宝钞我仙衣阁又不缺的。您一定要买的话,至少再加一万。”
“……哼!”
最后钱教习又扔了一沓宝钞,这才气冲冲得夺了道衣出门,看也不看郑泽天一眼,腾云而走。
伙计叹着气出来,看看地上扫的还挺干净的,冲郑泽天挥挥手,
“快把你的羊牵走,我这里进进出出的都是贵人,沾了他们的衣角你赔得起么你。”
“哦。”
于是郑泽天就牵着还在一个劲嚼枣子的土蝼,到娄观塔门口蹲着。
又过了一会儿,天上雷光一闪,宋大有回来了,还带了一兜金灿灿的大鸭梨给郑泽天。
“等急了吧,唉,也不是啥大事,几个外地来的散修炼丹把炉炸了。
天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算术不合格的玩意也敢瞎几……胡乱炼丹,还偷接娄观城内网灵脉给丹炉供能,真是纯纯的找死!
唉,我看现场起码炸了有半条街,碎肉飞得到处都是,真是惨绝人寰啊。我和你说,这种作死的家伙就是害人害己!妥妥的该杀头!”
于是宋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