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峰中一座山顶的擂台上,擂台四周都是悬崖,周围已无退路。石开就把他扔到擂台一角,自己拦在前头,站在擂台中心,挥舞长刀把追赶上来的衡山弟子击退。
不过从山下追来的衡山弟子众多,但此时只有三人在围攻石开,其他的却不上擂,只能对着秦九怒目相视。
秦九参加过嵩山内门的演练,倒是很清楚,这说明现在大比已经到了第二个夺峰阶段了,大概是石开算作峰主了。
而这九峰的擂台自然有着为斗剑设定的特殊规则禁制,毕竟是为宗门争夺席位,有些大派,比如嵩山衡山这种,一次来参加云台大比的就有几十人,大家都想过劫,因此时间所限,每一场倒也不限定一对一,但双方比斗的人数一定要相等……
咦?等等!人数相等?那怎么还三对二?
秦九勐得反应过来,扭头瞪着身边的鱼,怎么这玩意算是和他们一边的???
鲲瞪,鲲呸!
秦九,“啊!什么玩意吐我嘴里了!呕呕呕!呸呸呸!”
“够了!石开!那魔子已经醒了,你还要护着他,和衡山为敌吗!”
楚南衣不紧不慢得追了一路,见石开还是自顾自得护着秦九,不禁大怒,见一名衡山弟子被一刀扫飞出擂台,立时飞身而起,秋林剑一剑刺来,点在斩马刀上,将石开震得连退三步,拄着刀喘气。
秦九也反应过来,知道这叫石开的救了自己一命,而且看样子也支撑不住了,跳出来和石开并肩而立,一道绝尘易气剑点出去,把伺机偷袭的衡山弟子逼退。
石开扛着人这一路被追着登山守擂,也是累的气喘,但到底是炼体的,回了口气又站起来笑道,“楚师姐,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想打的公平些,先来后到不是,请诸位行个方便,让我和秦小弟决出胜负……”
衡山弟子甲大骂,“放屁!信口雌黄!装什么装!我看你分明是想救他!是不是想抱大腿投嵩山!”
衡山弟子乙怒吼,“真当我们是瞎子傻子吗!楚师姐!这天下适合女修的道统又有几家,你早晚也得转来黄庭宫吧!那峨嵋的就交给你清理门户,还是怎么说!”
石开被怼的一时无语,“不是,我都说了只想打一场,你们就让我安静打完这一场不就完了……”
楚南衣却先下了决心,把秋林剑一抖,“石开!峨嵋禁止同门相残,但你太不像话了!居然和魔教的混在一起,叛我玄门!今天我这个做师姐的就代表师门狠狠教训你一顿!”
石开也有点急了,“不!不是啊!我没有啊!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没打完,有人搅局啊!而且我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伤了你们,怎么就变成背叛玄门了??”
衡山甲气得鼻子都歪了,“什么!?还生怕伤了我们??你个高考都没过的家伙算什么东西!还生怕伤了我??”
石开,“……可刚才看起来,你们好像很弱啊……”
衡山弟子差点没气个半死,你你你得一时话都说不出了。
秦九冷笑,“石兄,我有个提议,左右都是要比,不如我们暂且联手,打到第三场,把这些搅局的苍蝇统统都干掉,打到只剩咱们两个的时候,再公平斗一场如何?”
衡山乙大怒,“你敢骂我是苍蝇!辱我师门!死——!”
石开也有点怒了,“骂句苍蝇就得死??你们简直比苍蝇还要烦!好!先打苍蝇!”
对面也早已经按耐不住,于是双方直接动手了,楚南衣更是狠话不多,当先出剑刺来,使出峨嵋上乘剑法,一人把石开敌住。
石开明显不想伤了玄门的人,更不敢伤峨嵋的师姐,打起来唯唯诺诺,藏手藏脚,出一招要收半式的,远没有和秦九决斗时的痛快利落,一时还真不能像别人那样,用刀背一刀把师姐拍飞。
而衡山甲乙两人则再此开始围攻秦九。虽然他们对秦九确实忌惮,但秦九也连番斗法,气力耗尽,而且说白了也就那么两招,这两个衡山弟子到底也是过了高考的,多少有点本事,此时也使出自己的本事来。
当然,他们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扬长避短,不会冲上来贴脸吃秦九的剑光剑气,这会儿不是山道上避无可避,而是开阔平坦的比武场,于是两人拉开距离,呈犄角之势左右包抄,一边丢出刀枪棍棒一大堆法器,御器攻击,一边甩出一打把符旗火弹,打出水火风雷法诀乱炸。
秦九虽然有功法补气回血,但现在气血暂时还没回上来,而且知道就算出手速胜,秒掉一个也是无用,没看擂台下还有好多衡山弟子排队等着跳上来加入围殴么,所以他也不急着争锋,而是暂时退避闪躲,一边抓紧时间调息养伤,一边尽量牵扯着衡山的到擂台另一侧,远离石开,免得这些衡山的苍蝇卑鄙下作,突然出手偷袭。
只是衡山弟子绝非可以轻视的咸鱼,哪怕并非人人都有高深的内功,顶上的秘法,但修到金丹境界的正经玄门之人,都有相当程度生死战斗的经验了!
此时这衡山的甲乙两人,联手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