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把他留给我玩玩好不好。”
那段护法不置可否,忽地凭空消失,只留余音缭绕,
“我去杀了那几个魔种,你不许出阵。”
林辰这才反应过来,使劲揉了揉眼睛,“妖怪?”
但是那烛灯,屏风,并未消失,虽然身材劲爆的‘段护法’不见了,但屏风之间,却又多出一个天然丽质的少女。
“喂,喂!哭鼻子小子,我不能出去,你过来陪我玩啊。”
看着也有十四五岁,倒没有前头护法那么得奇装异服,但一身鎏金丝裙,饰着金翎飞羽,望之熠熠生辉,灿烂华丽无比,也不似中原仙家的造物。
而且这少女的长相,皮肤发白,发色若金,一双招子,一只蓝,一只青,看着和个鬼似的,哪怕此时她赤着粉足,露出香肩,兴致勃勃得冲林辰招手。但林辰依然是动也不敢乱动,就僵立在原地。
“哇……你的手断了耶……难怪哭成这样……你过来我帮你治啊?”
那少女蹲在屏风另一侧,笑眯眯得瞅着林辰,彷佛瞅什么可爱的小猫小狗似的。
林辰握住断腕,想到还困在山洞里的师兄弟,想到还等他回去的妹妹,强行压制住对这些深山精魅妖怪的惧意,“前,前辈,在下墨竹山弟子,被奸人掳劫,正寻师长求救,无意打扰,还请您放我离去……”
“哦呀?墨竹山弟子?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那少女突然欢歌起来,踩着奇异的舞步回旋,蹦蹦跳跳得雀跃着,彷佛刮起一卷绚烂的风,忽地一下旋身而去,从那灯台上,用玉莲似的双手,接水般一捧,居然就‘捧’起了一簇火苗,高举在头顶,又跳跃着旋转舞动,回到林辰对面,蹲坐在地上,高举着火苗,彷佛在扮演一樽人形的烛台。
然后那少女一双眼睛盯着林辰,一边把柔顺的腰肢伸展,将举在手中的火苗,往身边的屏风一照。
“你瞧啊,他们是不是你在找的,墨竹山弟子?”
于是林辰看到了,那面山水屏风,被暗红的灯火一照,就现了屏风夹缝之中,一张被剥得干干净净,鲜血淋淋的人皮出来。
“啊啊啊——!”
林辰失控的狂嚎起来,感觉肺部灌满了冰冷的空气,如果不是实在腿好像灌了铅似的迈不动步子,整个人都要竭斯底力得扭头狂奔逃走了。
但这时他右腕又是一阵灼烧般的刺痛,一股勐烈无比的暖流注入他的血脉,瞬间驱走了周身寒邪,暂时是把林辰从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但少年依然是被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胸腔里心脏喷喷狂跳不止。
“咦?”那举火的少女见状,也是一挑眉毛,“你居然能抵得住我元神法?难道你真的和我神教有缘?”
少女坐在丝绸地毯上,如同金蛇起舞似得,翻转手腕,扭动肩膀腰肢,把手里的赤火翻来覆去得玩弄着,火光四耀,照出周围屏风里一片片人皮。
“呼——呼——”
林辰全身颤抖,被那火光血影乱晃,只觉得头疼欲裂,体内寒热交加,一会儿如坠冰窟,一会儿又置身炎泉,只能强迫自己大口呼吸,硬撑着怒吼,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害我墨竹山同门!什么神教!根本就是魔教吧!”
“是有好多人那么叫啦,不过你这乡巴老,居然连我神教之名也不知道,未免太土了吧?那你听着哦……”
那少女仰起头,把手中的赤火放在眉心,然后合起双掌,脚尖一点,几乎平躺着上身,扭着腰,就靠单足发力站了起来,嘴里用念经一般奇怪的韵律唱着。
“我乃,尊狼之子,天山碧玉,十绝神尊主,血箓天圣女,阿史娜诺敏。
当然你也可以叫我班玉,义父给我起的。”
班玉斜着身子漂在半空,彷佛躺在不可见的王座上,用手支着下巴,歪着头望向林辰,
“喂,哭鼻子小子,你是被外头那些魔种,劫走的那批墨竹山弟子吧?你们那批人里,有没有女弟子的?”
“女,女,女……你要干什么……”
“呵呵,干什么?你们墨竹山不仅屡次与我神教为敌,还胆敢收留我教的叛教!那当然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得抢在其他人之前,把那叛徒抓出来!扒了她的皮,饮尽她的血,唤醒圣女的天魂喽!”
神教的圣女班玉,正望着跪在地上,痛苦抱头的少年呵呵呵得笑着,突然笑声一收,勐扭过头,望向屏风另一边,掐诀一指,眉心赤火疾射而出,化作一道火箭,刺入黑暗的林地,爆炎冲天,一瞬间将山林化作火海!
“什么人破我的法!滚出来!”
然后先是火势一滞,接着狂岚呼啸,黑白双色的道岚席卷,将成片成排的林地摧坏轰开,道息倒卷起燃烧的树枝,化作一双火掌,朝班玉当头轰来!
班玉转身一闪,周围的屏风立刻层层卷来,甲胃一般护住她身形。而那双火掌往屏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