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门,祸害灾民无数,我三山原本约定协力一同出手,配合横海军将这些魔道一网打尽,但想不到近日却有血面鬼母,勾结死门魔道余孽,袭我大营,害我弟子,将煞尸放出去祸害苍生!
我思来想去,当初大家的布置天衣无缝,各家都安排了好手从旁支援,却被人杀的一干二净,对方必然是有备而来!所以肯定是我们三山,有内奸勾结魔教!这件事情,天龙山可知情啊?”
法定默然不语,脊背上都是冷汗。周围三个光人不安得看着他。
刘道铭惊讶得道,“居然是死门魔道的余孽!那我衡山必然不能置之不理!乌骓道友!那死门魔道的余孽,和勾结魔教的叛徒,现在何处?”
乌骓道人笑着看看法定,“法定大师可有见解?”
然而法定依然惶恐万分,默然不语。
法灯看看如今的形势,果断跳出来说道,“乌骓道人,我天龙山清净之地,出家人从不招惹是非,这次也是为了天下苍生助力除魔,对于勾结魔道的妖人绝不放过!到底谁是魔道妖人,您但说无妨!我法灯同众位师兄弟一定要诛杀这魔道!”
乌骓道人开怀笑道,“我知道天龙山诸位高僧都是正道之辈,一定会助我们一臂之力的。”
刘道铭也点头道,“很好很好,法灯大师,我们并肩除魔。”
他一个眼色,法至和法桥犹豫了片刻,还是跟着他一齐离开轿子边,三人立到姑射山那边去了。
而法定依旧盯着手里的符纸哆嗦。
乌骓道人和刘道铭对视了一眼,“法定大师,轿子里的是什么人,你还没替我们引荐呢。”
朱明剑君也不耐烦得冷哼道,“法定!还有什么话!快说!”
被这剑君剑气一刺,法定才一个激灵似得站起来,望向场中道,“……轿中是我道大师兄,他有几句话,想问诸位……”
乌骓道人笑道,“法定大师,你不是贵山大师兄么?怎么又多出一个大师兄来了?法灯,此人也是你们胎藏宗的么?”
法灯合掌道,“此人自称法克,说是胎藏宗云游僧人,其实是死门道的魔人。”
乌骓道人惊讶,“哎呀!法灯大师,此话当真?法定?你称呼死门魔道为大师兄?”
但法定并不理他,反而满头冷汗得,看向刘道铭,“刘真人,我家大师兄问你,死生之门的事情,衡山知不知情。”
刘道铭诧异得和乌骓道人对视一眼,但还不及回答,法定又转向朱明剑君,“前辈,我家大师兄请教,死生之门的事情,剑君知不知情。”
朱明剑君居然也一时无声。
然后法定汗流浃背得朝轿子一跪,磕头拜道,“大师兄慧眼如炬,法定自投身死门道以来,屡犯杀戒,手上血债累累,此番死生之门一事,也从旁参与,如今造此等杀戮,害我艮州百姓,自知因果深重,业数缠身,此番在劫难逃,也是因果报应,法定……法定……法定愿意!兵解重修!”
法定突然来这么一出,把周围群众一时惊呆了。
然后什么东西从轿子里丢了出来,落到法定面前。
是一枚金蝉。
“多谢大师兄给个机会!”
法定抓起那金蝉,和着土一把吞到嘴里,随即整个人被盖世掌力!劈空而来!一击轰成碎肉!
刘道铭和乌骓连忙一甩袖子,挡住迎面而来的血污,而法灯法至法桥三个离得近些,已经瞠目结舌,呆若木鸡,全身都被法定的鲜血碎肉给沾满了。
朱明剑君舍夺的女修眯起眼,看向从轿子里走出来的人。
那不是和尚,而是个年轻道童,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刚冠发的年纪,紫衣鹤冠,面如暖玉,肌肤莹莹白光辉映,剑眉星目,贝齿红唇,一双虎瞳金眸,只随意瞪过来,就有盖世凶兽般杀气,扑面而来。
“太玄道,李清月。剧情过完了是吧,那一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