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赶出去,逮着禅室里正在开派对的三个光头,从床上拽出来一顿暴打。
这三个光头底裤都没穿,法宝也没有,正沉迷修行辅以药酒,一个个又是黄汤又是五石散,正五迷三道,high得无法自拔呢,冷不丁被人拽出来暴打,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三人当场被李凡易筋断骨,加起来打断十五肢,一个个修理得不成人形,好像积木似得给折起来堆成一叠。但根基倒也深厚,挨了一顿毒打,居然还一个都没死。看来太玄道功法还真有点门道,是性命双修高深功夫。
等打完了,李凡就擦着手上的血出来,冲外头幸灾乐祸的法定道,“进去劝劝。”
“诶!包在我身上了大师兄!”
于是法定进去把三个假和尚重修折回人形,嘟嘟囔囔了一阵,过一会儿,四个同样鼻青脸肿,满脸血渍泪痕的光头便一齐出来,凑了一堆血衣献上来,心悦臣服得拜道,“见过大师兄!”
怎么说呢,有时候魔道真的比正道更容易混,不服?干就完了!谁有空和你阴恻恻背地里算计来算计去的!
李凡接过血衣,估计了一下也差不多了,扫了他们一眼,“年青人别把大好时光浪费在这种地方,走,大师兄带你们去空桑山过杀劫。”
这下连法定的假笑也僵在脸上了,“啊这……现在就走?这,这是不是太草率了……过杀劫不得准备准备?何况就我们几个……对,对了!您还没拜过座主……”
李凡飞起一脚,直接踢断法定的鼻梁,把他从院子里踹出去,“师弟,居然要师兄把话说两遍,你不乖哦。”
法定顾不得鼻孔里血流如注,爬起来哀号,“是!是师弟的错!走!走起!去空桑山!过杀劫!”
李凡满意,问其他人,“你们有意见没有?”
法桥法灯法至三个连连摇头,晃得脖子差点又脱臼了。
“不敢不敢不敢有!”
“大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
“走起走起走起!”
李凡笑眯眯得点点头,朝远处正惊惧围观的僧尼们看了一眼,又扭头朝他们四个道,“好,别说师兄欺负你们,给你们半天功夫准备,日落前到山外集合。哪个不来,就尽早去‘那边’修行吧。滚!”
法定四人不敢多言,屁滚尿流得飞天四散而走。
李凡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而人群中‘山花院’也驱散了周围的尼僧,走到李凡身边稽首,“法克师兄。”
李凡看看身边的‘山花院’,不,是戴着‘山花院’人脸面具的李无垢,“你动作也太快了,这个我才刚说过话……”
“怎么,师兄也想肉身布施啊!我一服了丹就赶过来真是坏了您的好事呢!”李无垢瞪了他一眼,“不过你怎么每次都能一眼识破我幻术伪装的?”
李凡看着面前那张血淋淋的鬼面,叹了口气,“我记得你神识,刚才你突然现身……是黄天道?”
李无垢点头,“不错,黄天道带了我一路,他们和天龙山一直有私下联系,做走私生意。我原本想四处杀人放火,伺机支援接应你来着,想不到你一个人就把他们都摆平了。那我们直接走吧。师兄不是真想一个人摆平天龙山吧?”
李凡摇头道,“其实天龙山已经被摆平大半了,他们被人拿捏的把柄给我解决了,自然不会再倾力支援那死生之门的乱子,若有机会,他们还巴不得帮着收拾干净呢。我现在要借力打力,解决另外两家。”
李无垢确实是个聪明的,起初一时惊讶,立刻就了然安心了,“果然这种事情绝瞒不过玄门的眼睛,您出现在这里,就是上边早有安排了啊!有什么事需要办的,但请师兄吩咐!”
这哪是玄门的安排和算计啊,纯是老子盖世的气运压制啊……
李凡摇了摇头,把玉佛,虎符和雷印交给李无垢,“我带人去空桑山开杀劫,吸引神教的注意力,你找些正经和尚帮忙,去镇压死生之门的煞尸,稳住局势……”
李凡想了想,又把血衣递给李无垢,“我估计王屋山的高手早晚也会现身,你的功法邪门,那峨嵋传承不大稳妥。若被人为难,就凭此物,自称是北辰剑宗散落在外的传人,闻有此时,特来除魔的,我想他们一定会相信你的。”
李无垢一脸凝重,双手接过那血衣,“剑宗的传人……”
“你不是心慕正道么。”李凡望向天边如血的夕阳,“这就是正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