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在铤看着李旦说道:“长史莫要拦着,这个败家子整天的胡作非为,今日咱不收拾他,那天非给咱惹了大祸。
咱可听说,皇上节俭非常,这事要让皇上知道了,如何看待。咱可没脸见人。”
李旦继续劝说:“王爷不必如此,些许小事,怎能惊动皇上。还是给世子一个机会吧。”
朱在铤感激的看了李旦一眼。他说这话就是给李旦听的。
人家毕竟是王府的长史,是皇上的人,这事只要李旦写了折子,他虽是王爷,亦管不到人家。既然李旦发话,意思是此时他并不会上告。那他朱在铤就得承了这个情。
“混账,要不是李长史求情,今日非打死你。还不谢过李长史。”
朱肃溱赶忙道谢。
“你给咱进来,咱有话说。”
朱在铤还是要教育一番。
李旦看没他啥事便离去。
进屋后,朱在铤没好气的瞪了朱肃溱一眼。
“你啊。能不能让咱省点心。真当那八千两是大风刮来的。这眼看着一条鞭就到河南了,咱虽然是王爷,恐怕也逃不了这税。
咱家大业大,各方面花销本就不少,你还这般祸祸,有多少钱也不够你败的。都是咱不好,把你惯坏了。”
朱肃溱恭敬的听着。
听到朱在铤语气缓和后,他才敢插话:“父亲,儿子也知道具体的情况。要说这税肯定要交,咱们王府就又少了一部分收入。不若咱们也开店,做点营生也好弥补损失。”
朱在铤白了他一眼:“说的轻巧,太祖有训,咱们不得从事六业。”
“父亲,咱也听说了,晋王,珉王,唐王,哪个王爷家没有产业,也就是咱们敬王府守着祖训,除了吃那点俸禄,就靠那点土地,人家早就开始做了。
父亲,咱们恐怕是大明最守规矩的王府了。
眼下大家都在做,就算皇上知道,法不责众,皇上也不见得会说什么。毕竟咱们是朱家人。”
朱在铤其实早就活络。
只是他没有哪个胆量。如今银子越花越少,还要交一大笔的税钱,自己又养了这个花钱如流水的败家子。
再不想点办法,全府上下都得被饿死。
“为父何尝不知,只是…”
“父亲可担心李旦李长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