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才几天没见,你今个不同。”
二人落座。
“怎么样?”李易峰急切问道。
谢志文先呷了口茶,才缓缓道来。
自从二人离去之后,何晨光就像没事人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平时也不怎么出府衙,多半是白天上班,晚上回内宅。
当然何晨光回内宅做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他们离开的第二天,孟师爷去了赌坊。
“咱也打听了,赌坊是叫雷老虎开的,这个人在陈州颇有名声。当然不是好的名声。
此人手段颇深,黑白两道都能吃的开。
在陈州他说一,迷没人敢说二,可谓是一手遮天。
他有典当行,有赌坊,还有酒楼,甚至还有几个烟花所。这些地方都是日进斗金的买卖,另外他该放贷,利息高的吓人。很多人还不起卖儿卖女的,都是被他逼的家破人亡,大部分人干呕不敢言。
也有不服的,去衙门告他,但是人家连衙门传唤都不到,何晨光也没说什么,反而打了苦主一顿。这还不算完,苦主第二日便横死家中,明眼人都知道是雷老虎干的。可在这陈州的地面上,没人敢说个不字。
咱要看,这雷老虎跟何知州必然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咱认为小蝶的小姐就是雷老虎派人掠走的,然后送给了何晨光。
他们二人给咱们演了一出好戏。”
李易峰点点头,看来这颗害人精非拔不可。
陈州需要一个朗朗乾坤。
“好吧,你这几日辛苦了,今夜就早点歇息,我先去陈州卫调兵。明夜咱们就将他们一网打尽。”
谢志文攥着拳头,兴奋的嚷道:“就该如此,就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