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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城东十里亭外,吕大防、范纯仁、苏颂、刘挚、刘安世等一干旧党核心一同为韩忠彦送行。
范纯仁揖手道:“师朴此去权当是去历练,不出一年我等定会奏请官家召你回朝!”
他两家自父辈范仲淹和韩琦始便是世交,至今已有五十余年,二人之间自是情同兄弟。
“多谢尧夫挂念,我家中若有事故,还请兄长照应一二!”说罢,与众人一一道别,坐上马车向北而去。
刘安世看到韩忠彦远去,唏嘘不已,“早知有今日之祸,当初就不应该将李清臣这厮留在朝中!”
范纯仁和苏颂二人摇头离去,而吕大防也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刘安世不明白状况,上前询问刘挚,“莘老,几位相公为何都失意而去啊?”
“噢~”刘挚抖了抖袖袍,看着脚下走路向前走去。
“他们几位见你今日在朝廷之上为师朴作辩表现地太过亮眼,盖过了他们的风头,故而心生不喜。”
看着众人远去的背影独独撂下他一人,李清臣当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至于吧?几位都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物,怎么会怪我抢了他们的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