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长安的断案之才,我们是不可否认的。但是,秦英雄,我还是觉得我们家长安不适合。他散漫自由惯了,铁定适应不了衙门得规矩。可能辛苦你白跑一趟了。”
李老头却与李母持不同的意见:“你啊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莫让人家笑话!我们家长安能为衙门效力,无疑是他的福气,也是我们李家的福气。咱们家长安去了衙门做事,虽不见得能够家财万贯,但还是有机会光宗耀祖的。”
秦琼笑道:“李伯父说的极是。长安少年才子,年轻有为。他若肯去衙门效力,自然是前途无量。伯母,还请您再考虑考虑?”
李母道:“没什么好考虑的。我始终认为咱们家长安不适合去衙门做事。”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李老头道:“机会来的时候,怎么能轻易放弃?这个家,还是我做主!秦英雄,你放心,等长安回来,我会告诉他的。”
“甚好!秦某公务在身,不便叨扰,下次一定来跟伯父喝几杯。”秦琼起身离去,留下李母的叹息声和李老头兴奋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