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语气中，唐宁可以听出遗憾、落寞和不甘，就像是发现自己有能力改变以前的遗憾，却无论怎么努力，以前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般无奈一样。

穿越到那个时代还想改变历史，你这么狠，老王知道吗？

他也不看唐宁，又点燃一根烟：“老板，酒钱是一个故事吧？”

“我出身在二十世纪末期，一个普通家庭，靠着几门手艺，我游遍世界列国……”

“直到我回到了津天，一切都变了，我只转了一个身，什么都没有了，亲人朋友，所有熟悉我的东西都没有了。”

烟雾缭绕之下，周煊赫俊朗的脸时隐时现。

“老板，我试着去做一点小小的改变，但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试着去改变一些人的命运，但命运却跟我开起了玩笑。”

“老帅走的前几天，我故意给少.帅透露敌人的阴谋，想让他把老帅留下来。”

唐宁递上一杯普通的烈酒，安静的做个聆听者，问道：“你成功了吗？”

周煊赫擦了擦眼泪，回忆道：“我成功了，也失败了，老帅答应在下一趟火车上回家，本以为他能躲过一劫，但是当天夜里传来了一封电报，他不得不按原计划出行。”

“老板，你说这就是历史惯性吗？”

唐宁道：“我不知道。”

周煊赫也没打算从唐宁这里得到的答案，他掐灭烟头，对唐宁问道。

“老板，刚才那个穿军装的小伙子呢？”

唐宁抓来虚拟屏幕，固定在他们都能看到的地方。

“要一起看吗？”

周煊赫用实际行动回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