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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感觉自己都能看见姜奕灵睫毛的尾部，在上升的微尘中轻微的颤抖。

姜奕灵闭着眼睛，双手在背后舒缓的撑着窗台，时间好像定格住一般。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而窗台前的姜奕灵，就是一副油画。

他突然知道自己之前的烦躁是哪里来的了。

他想要和姜奕灵有关系，他想要对姜奕灵来说有意义。

可现在，姜奕灵和自己，并没有那么多的故事。

而姜奕灵，就在这时睁开了眼，转头看向了他。

“沈斯桐？休息时间结束了吗？”

沈斯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滞了几秒后，拿起了手里的袋子。

“你中午吃饱了吗？我给你买了……包子。”

刚刚去附近便利店里买的包子。

其实这件事情让助理做也可以，但是沈斯桐就是想自己去。治疗中心附近并没有那么繁华，随着导航走了半天才找到一家便利店。

姜奕灵有些不解。

自己看起来像是会吃很多的人吗？怎么一个二个的都来给她投食物。

但她确实不饱，伸过手来，接过了沈斯桐手里的包子。

“谢谢。多少钱，我转给你吧？”

“几个包子你还和我算钱？”

“那肯定要算明白啊。”

姜奕灵打开袋子，包子还没有凉，她吃的也并不文雅。

沈斯桐被这句话噎住了。

心里一个声音在说没关系，她这样和异性都算明白的话是很好的行为，可另一个声音，却在质疑是不是两个人之间特别不熟，才会连几个包子钱都算的明明白白的。

乱七八糟的想法，溢满了沈斯桐的心。可是她吃的这样满足，他又实在是气不起来。

还是算了……

“你刚才……怎么了？”

他还是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