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兽人那一本正经的面色,伍月的脑海中突然就冒出来一个经典的画面。
炮灰在临死前总会听到这样一句话:“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只有死人才能够守住秘密。”
小脸顿时一片惊恐:“别杀我啊,我知道的不多,怕虫子算什么,我除了猫咪和狗子,什么都怕!”
说罢,还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水润的眸子看着炕边身材高大颀长的兽人,一副你不放过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模样。
元琅将额头的汗拂去,第一次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了椅子上的小雌性一眼:“你那芝麻大的脑仁儿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说罢,伸手将她那本就不怎么整齐的头发揉成鸡窝后转身向外走去:“好好的在屋子里待着,不要乱跑。”
直到兽人的身影消失在院外,伍月才捂着脸坐下来,脚趾不断的蜷缩着。
为什么怕虫子的明明是这个兽人,最后尴尬不已的却是自己?
难道就因为她比较怕死?
许是因为药粉的束缚,众兽人和半兽人战士在搜寻了一圈后,竟然再没有找到任何一个蛊虫,这才陆陆续续的回到自家屋子睡觉去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所有的小蛊虫都是大蛊虫分裂出来的,大蛊虫一死,那些小蛊虫自然都消失不见了。
统子一边哼哼唧唧的向雪虎部落的方向跑去,一边想着回去宿主会给自己很多很多岩矿石的美事儿,不禁发出几声兴奋的嗷嗷声。
但是,所谓的乐极生悲绝对不是说着玩的。
刚刚兴奋没多久的统子一头便撞在了一个坚硬的石壁上。
肥嘟嘟的屁股坐在草地上,一边唾弃自己为岩矿石折腰,一边揉着脑袋懊恼自己的不小心。
它可爱的小脑袋都撞疼了。
正准备站起身来继续赶路,却感觉自己的后腿被一只大手拎起了,随后天旋地转间,待她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一个宽阔的肩膀之上。
兽人熟悉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指路。”
“嗷嗷?”嘎哈呀?指啥路?兽听不懂!
“再装傻以后都让你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