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审出来,现在外面传言太多,必须尽快平息风波。”
督察们很明白今日的目的,听到徐恩增这么说,毫不客气地把大石正野绑到电椅上,这玩意并不是什么高科技,懂电学便可操作。
平时都是动嘴的督察,现在动起手来毫不手软,利落的把大石正野刮成光猪,并迫不及待的接通了电源,审讯室的灯光忽明忽暗。
“你的名字。”
“啊,大石正野。”
“任务。”
“拉拢策反官员,饶了我吧。”
督查室的书生们看着翻着白眼的目标,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这么轻易得到的情报怎么能相信,便翻来覆去询问着一些简单的问题。
大石正野翻着白眼,浑身的肌肉不停地颤抖,体内的水分被电流迅速蒸发,巨大的痛苦中眼角和嘴角相继被睁裂,眼珠变得血红。
他的汗毛和残留毛发被一点点烧焦,排泄物不自觉漏了出来,这股味道令人作呕,但在场的人都已习以为常,面不改色的观察着。
只有陈局长捂住了口鼻,他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很少见到这么残酷恐惧的场面,现在没当场吐出来,已经算是心理素质不一般了。
徐恩增见状连忙掏出一块精致的手帕递了过去。
陈局长接过手帕,闻到一股淡淡的胭脂香,他瞪了一眼有些尴尬的徐恩增,捂住嘴巴说道:“赶紧进入正题吧,让他彻底交待问题。”
督察们恭敬点头,一人将电闸放下,大石正野一下子瘫软在电椅上,口鼻处不停冒着淡粉色血沫。
“黄大虎是什么人。”
“我的下线。”
“他的代号。”
“巴豆。”
这个回答与之前的一般无二,这彻底激怒了徐恩增,他脱掉外套扔给刘桂,自己撸起袖子走到电闸旁拽下开关,大石正野发出惨叫。
徐恩增凶神恶煞问道:“你不要抱有任何幻想,不管是什么人说可以救你,那都是在骗你,你只有死路一条,你没必要为他们死扛。”
大石正野流着血泪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黄大虎真的是青木机关的鼹鼠,他的任务是伺机窃取军事机密,他去举报军火走私案也是出自我的授意,目的是破坏”
“死鸭子嘴硬!”
徐恩增将电流加到最大,一瞬间审讯室里变得一片黑暗,好一会电压才稳定下来,电椅上大石正野浑身冒着白烟,垂着脑袋坐着,手脚机械的抖动着,场景有点诡异。
左重站在督察的包围圈外,忽然语气焦急:“徐处长,大石正野身体真的有问题,你快看看他是不是出事了,要是出事了赶紧喊医生来急救,应该来得及,请你相信我。”
“呸,装死。”
徐恩增啐了一口吐沫,关掉开关,走到大石正野面前,用手扯起他的脑袋,只见他眼睛圆瞪,嘴巴张到了最大,徐恩增皱起眉头,猛的放开手,脑袋无力的落了下去。
“嘶!”
这幅样子可不像是装的,一直看戏的刘桂几步蹿了过来,手指搭在了对方脖子上感受了一会,又看了看瞳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这办法再好没有。
人生没有什么好坏,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的问题。
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循着季节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
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把这个观念极明显地表达出来,许多中国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
莎士比亚没有变成富于宗教观念的人,也不曾对宗教表示很大的关怀,这是很可怪的。我想这便是他所以伟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当做成是人生来看,他不打扰世间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组织,正如他从不打扰他的戏剧中的人物一样。
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显得蓊蓊郁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