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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烦躁地站起身来,在屋内走了几步,又伸手打开了窗户,窗外夜色浓黑,只有浩浩的长风不知疲倦地拨响树叶、草尖、花丛和檐角垂挂的铜铃,应和成自然的天籁。
开海吗?
他还真不敢。
大海中的猫腻,作为皇帝的他又岂能不知?
但真正落到实处,既不负既得利益者,也不负新兴利益者,却是一个非常高难度的动作,稍有不慎,便会引火**。
所以眼红归眼红,坑人可以,但坚决不能把自己坑了。
等等,
坑人?
对啊!
这样的人,面前,不就有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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