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约瑟夫·史迪威,过了2天。
6月24日,森林雄次郎等日本人,以及汉奸通通戴手铐脚镣被押解上街,游街示众。
他们的背后高挂一旗杆。上面悬挂的白布横额上书“枪决日战犯”。
大同万人空巷,市民争相观看。
行刑车队由骑兵开道,沿途所到之处,万目怒视,唾骂连天,碎石头横飞。
刑场设在怀德桥,森林雄次郎押抵刑场后,被令跪下。
森林雄次郎脸色一片苍白,眼神溃散,浑身颤抖个不停。
田汝弼眼泪滴滴往下掉,将沾满灰尘的脸涂花,宛如一个小丑。
他跪在地上,凄然泪下地大声喊道。“我是曲线救国,我不是汉奸。我要见楚将军,我要见总裁。冤枉啊!我冤啊……”
一个士兵嫌他鼓噪,直接是用一块破布堵住了他的嘴。
这下世界清静了!
一刀将森林雄次郎头颅砍下,围观的人群立即爆发出阵阵声浪。
看到地上翻滚的人头,田汝弼直接尿裤子了。
他嘴巴被堵住了,说不出话。
田汝弼拼命磕头。
看到田汝弼着孬种求饶的样子,围观的百姓都感觉出了一口恶气。
随着大刀一落,不管田汝弼再怎么花言巧语修饰自己当初当汉奸的选择,他都永久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了。
日本人,汉奸一个个接一个来。
行刑者砍的手臂都酸了,一连换了5个。这才将百来个罪恶深重的家伙下地狱了。
大刀行刑后,所有的犯人其陈尸数小时示众。
然后挖了一个坑,将他们的尸体石灰掩盖。
对那些罪有应得的人进行审判行刑后,楚云飞空出手来,决定对大同周边的强盗、马贼进行清理。
大同是连接关内关外的重要关卡,古往今来进出的商队很多,也造成了盘踞在大同附近的强盗、马贼可不少。
当中就有3拨人马危害最大。
第一个就是白满胜。
白满胜是东北人。1938年从察北到雁南雁北,打着抗日的招牌,从几十人发展到几百人。在大同与浑源山区之间活动。被张诚德部游说,投靠了张诚德部,被委任为旅长,后扩充到500余人的队伍。
1939年阎锡山在雁北搞摩擦,白部包围浑源五区政府。
八路军准备消灭这支部队,白得知后,于同年8月,投降倭寇大同警务处,任警务处警正,驻扎在大同、阳高、浑源新增设的伪军据点里,继续为日寇效劳与人民为敌。
第二个就是扈锡侯。
扈锡侯是东北人。东北被倭寇占领后,逃到绥远当土匪。
在绥远后套,被白工化(地下党员)支队改编为一个大队,任大队长。
1938年白工化率部挺进敌后,到桑于河与三五九旅会师。
1939年,肖克将军到平西开辟工作。由于扈锡侯所领导的大队,均为土匪出身,又吸鸦片烟,部队纪律不好。
晋察冀分局领导考虑群众反映强烈,扈锡侯是个祸害。
如叛变投敌,危害之大。临出发前在浑源设下埋伏,缴了扈部的枪。
后扈锡侯逃到阳原、桑干河一带,投靠晋绥军骑兵第2军3师师长张诚德,任二旅旅长重新招兵买马,收罗旧部,组织起几百人的土匪武装。
张诚德战死后,逃到阳原,投降了倭寇,当了倭伪警尉。
第三就是彭国新、赵昌信。
赵昌信勾搭上彭国新,打着抗日的招牌,干着打家劫舍的活,这支土匪部队长期驻扎在独山堡村一带,在广灵北山一带打家劫舍,敲诈财物。
这三支兵马对大同的治安和稳定都带来严重影响。
之前是忙着接手大同的政务,警备队正在换防,才没空收拾这帮贼匪。
现在空出手来,自然要将这些人收拾掉,稳定大同社会治安了。
大东街路北,原前清学院行署旧址、科举制度废除后改为雁门道署。后来被伪晋北自治政府占领,充当日本宪兵队司令部。
现在直接拿来当晋北军政长官公署!
穿着一身军装坐在办公室,楚云飞将一份签署好的公文递给新上任的晋北保安局局长孙江。
“孙局长,给你三个月时间,负责领兵剿灭晋北的三支马贼强盗!”
孙江听到当即敬礼喊道:“是,长官!”
拿到公文,孙江命令手下集合,准备出战。
他自己来到了后勤部部长办公室。
“老石,这是行政公文。我要领取6万发小鬼子的子弹,还有20挺歪把子,以及4挺重机枪。还有掷弹筒也来10具!”
新晋升后勤部部长的石松接过公文一看,骂道:“你小子这是拿鸡毛当令箭啊!明明就是3万发子弹,10挺歪把子,2挺重机枪。你这是想多拿!”
孙江当即抱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