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已经被补全了吗?
她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自己渴望的东西,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所以,她抗拒改变,又对戴琳的示好不屑一顾
到底是谁!
金剑夫人握紧了手中的裙子,这位精灵大法师眯起了眼睛。到底是谁抢走了芬娜心中本该由她父亲给予的那一份感情?
这可真是太糟了。
“再来一杯。”
当天晚些时候,在布伦纳丹清冷的酒馆里,带着兜帽的芬娜大口喝干了一杯朗姆酒,砰的一声把酒杯砸在吧台上,对眼前一脸无奈的酒保说了句。
酒保很想告诉眼前这位客人,他们在一个小时前就打烊了。
今天可是阿隆索斯法奥教宗在城里举办圣光庆典的日子,本来酒吧今天都不开门的,大家都想要去聆听圣光的教诲。
但之前芬娜暴力的一脚踹碎了酒馆大门的举动,让酒馆实在不敢说出拒绝的话。
他生怕自己也遭遇到那碎裂的木头门的命运。
只能无奈的拿起酒瓶,再给眼前这位心情很糟的精灵女战士倒了杯酒。
“行行好,可怜一下这想去参加庆典的老实人吧。”
在芬娜又喝干了这杯酒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
揉着额头的臭海盗抬起手,对眼前手足无措的酒保做了个离开的手势,又把一袋足够买下整个小酒馆的钱丢在酒保眼前。
他的鼻子动了动,芬娜身上的酒气让她像极了一个买醉的酒鬼。
“这又是怎么了?”
在酒保抱着钱袋离开之后,布莱克用一种饱含无奈的语气,对身旁沉默不语只是一个劲喝酒的芬娜说:
“又有什么家庭问题需要我帮忙了吗?公主殿下,你看我正在筹备一场大事呢,我要协调各方关系,我要指挥下属行动,我还要自己准备好应战的状态。
最后,我还得跑来这里当你的知心哥哥”
“是弟弟。”
芬娜放下酒杯,醉醺醺的强调道:
“你就是个臭弟弟!”
“好吧,你说是就是吧。”
海盗站起身,从吧台里取出一瓶没开的酒,扒开盖子吨吨吨的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又抹了抹嘴巴,说:
“好了,我足够醉了,可以听你说那些我根本不关心的鸡毛蒜皮的家庭问题了。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明天就是你的封号仪式,那可是你的大日子。
你现在难道不该在试衣服什么的?”
“我和她闹翻了。”
芬娜一把抢过海盗手里的酒,往嘴里一个劲的猛灌,她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
“我给从小把我拉扯大的妈妈发了脾气,我告诉她不必在我和戴琳之间选一个,我告诉她我永远不会成为她和戴琳的乖女儿。
他们给我的那些我都不想要,什么公主,什么伯爵,嘁,谁稀罕?”
“啊,你让你的母亲伤心了。”
布莱克低声说:
“你一定很难受吧?”
“我才不难受。”
芬娜嘴硬的说到:
“我早就想告诉他们了,如果戴琳真的想当一个好父亲,那么他就该知道我想要的不是什么公主封号。
我宁愿他多教我一点战士技巧。
他根本就不懂我是什么样的人,他只是把他对你的愧疚都放在我身上,却不问我想不想要,他真是个糟糕的父亲!
我妈妈也被他影响了。
她连法师该有的冷静都没了,她真的太爱他了,宁愿为他改变,宁愿为他忍受和另一个女人分享他。
她宁愿放弃自己的独立。
但我不会那样。
我才不难受。”
她又强调了一次自己是个冷酷无情的战士。
布莱克点了点头,拍了拍芬娜的肩膀,说:
“不,你很难受。你知道,在我面前你其实不必隐藏这些”
“呜呜呜,我确实很难受。”
布莱克那句话一说,芬娜这边就像是一下子打开了某个情绪锁,她一把扑到海盗肩膀上,捂着脸发出从未有过的哭泣声。
“我不该对她大吼大叫的,我知道她都是为了我好,她为了我忍辱负重,我不该那样的。”
这突如其来的哭声,让海盗也愣了一下。
他耸了耸肩,伸手抱住醉醺醺的芬娜,轻拍着她抽泣的后背,说:
“大人们都是这样,打着为你好的名义肆意安排你的生活,我相信他们不是故意的,他们只是缺乏和孩子们交流的经验。
我也曾饱受这样的折磨,我可怜的姐姐。
走吧,我们找个足够安静的地方,让我听你说一说你的心路历程,我虽然很忙,但我勉强也能抽出一点时间给你。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