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镰。
作势就要把脊椎贴在法镰之上。
而镰刀中的始祖纳斯雷兹姆乌萨勒斯也很配合的发出了贪婪的呼啸,像极了一个饿了十几天的人,看到美味时的姿态。
“不要啊!我教!我教还不行吗?一周三次好不好?但他们能不能学会我就不保证了。而且他们必须从现在开始学习艾瑞达语。
我可没兴趣用双语教学”
萨奇尔发出一声惨叫,忙不迭的答应了布莱克过分的要求。
“这还差不多。”
臭海盗将萨奇尔的脊椎丢回行囊,撇嘴毫不客气的对老大爷说:
“给你脸你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好好和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收敛一下你无处安放的怨气。
我和阿克蒙德不一样,我才不玩那套迂回的把戏。
你可以随便惹我,只要你付得起代价!
从明天开始授课!
一周三次,打卡上班,要是教得好,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想办法给你偷渡一具德莱尼人的尸体过来。”
“唉,好,最好是个施法者。”
萨奇尔小声说:
“最好是个男人。”
“嗯?”
布莱克听到它要求还这么多,肩膀上的魔法眼球顿时瞪了它一眼,萨奇尔便再不说话了,老老实实的悬浮在海盗身边。
假装自己只是个邪恶的装饰品。
而终于得到了安宁的臭海盗活动了一下肩膀,吹了个口哨,召唤来角鹰兽苍穹,骑着自己心爱的飞行坐骑一路飞向托尔巴拉德南岛。
也就是正在修建的纳萨拉斯学院主体那边。
这会正是下午时分,风景不错的南岛上一片哀嚎。
好像是吉尔尼斯那边第一批送来的绿皮兽人奴隶在工地上和被囚禁在这里服苦役的吉尔尼斯水兵们发生了冲突。
双方进行了一次大斗殴。
场面雄壮得很。
几百号兽人和几百号人类提着打灰的铲子互殴,遍地血气,但也没人管他们,而奴隶们也不敢真下死手。
倒不是说害怕打死人。
双方的仇恨那是根深蒂固,死也就死了。
真正麻烦的事情在于,精灵幽灵监工们可不管你们出了什么事,每天挖多少土那是固定的标准,要是完不成就等着饿肚子吧。
每打死一个苦工,就意味着其他人身上的压力就要多一分了。
所以,他们下手很克制。
最多打到头破血流就会停手,而蛇人的见习祭司们就在旁边吐着蛇信看热闹,等这些家伙打完之后,它们会过去给这些家伙治疗,顺便练一练治疗的魔法。
好家伙,完美闭环了属于是。
布莱克骑着角鹰兽越过还带着血腥味的工地,落在了蓝月院长最喜欢待的法师塔上。
这里依然没有完全修好,但已经专门给院长弄出了一个观景台。
臭海盗过来的时候,院长大人正在研读一套复杂晦涩的日记,那应该是老梅里的日记,看样子院长已经在为自己的巫妖升变仪式做准备了。
“哟,工程进度不错嘛。”
他大大咧咧的说了句。
院长连理都不理,这很正常,蓝月院长心里是憋着火的,因为布莱克这个坏学生,已经连续七天没有完成家庭作业了。
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习态度,让院长非常不满。
布莱克自己也知道院长为什么生气,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从怀里取出一枚戒指,递给了院长,小声说:
“报告院长,我给咱们学院寻到了最好的隐匿力量!以后咱们就不必担心会被心怀恶意的家伙们盯上了。
我们将拥有一个不会被打扰的安静的治学环境。”
“嗯?”
蓝月院长看了一眼布莱克递来的绿色印玺。
她一眼就看出了这东西的不凡,便推了推眼镜,伸手接过这枚很漂亮的古朴玺戒,放在眼前仔细打量。
几秒之后,院长将那戒指戴在自己手指上,向其中试探性的灌注魔力。
“嗖”
她整个人立刻消失在了布莱克眼前,就如海盗的隐遁一样,毫无阴影震动的波澜,就如遁入了另一个相位。
这种光线折射的隐匿听起来很低级,但在繁叶之影这样的圣物加持下,它被推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
布莱克得聚精会神的调动自己的守望者无尽追猎的感知,才能勉强捕捉到眼前院长在观景台上的左右渡步。
这玩意不但隐蔽了身形和气息,就连声音都被完美遮挡。
“不错的东西。”
蓝月院长的声音从海盗身后传出,她主动解除了繁叶之影的遮蔽,又抚摸着手上戒指,对布莱克说:
“原来这就是你们这些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