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嘴里灌了口烈酒,他说:
“在我需要的时候,你们必须宣称‘效忠’于我,别那么在意这个,这只是个我用来威吓废物下属们和其他兽人的名头。
现在黑龙也过来了,我需要你们的武力保证让那些黑龙投鼠忌器,不敢把手伸得太长。
我不会真的要求你们为我打仗。
我知道自己指挥不动你们,也不会费劲去追求这种特权,等我的烈焰萨满和战争术士训练完成之后,我也就不需要你们的狐假虎威了。
把我的话带回去给布洛克斯督军。
我一直很崇拜他的力量与忠诚。
我相信,他会做出一个对我们双方都好的选择。”
瓦洛克·萨鲁法尔沉默了几秒,他坦承的说:
“我们不会加入对洛萨的刺杀,他是在一对一的较量里击败了大酋长,这场胜利没什么水分。大酋长临死前也叮嘱我们为他报仇。
事实已经证明就算没有洛萨,我们依然不是人类的对手。
被魔血蛊惑着屠杀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我们现在要做一些对兽人而言正确的事。”
“是吗?”
雷德不置可否的嗤笑了一声,他转了转眼珠子,说:
“我听说你不吃美味的猪肉,为什么呢?瓦洛克,你应该知道,哪怕在德拉诺,猪肉也是兽人的主食。”
这个毫不相关的问题让瓦洛克一阵沉默,他最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但雷德却说出了他心中的答案:
“因为屠夫杀猪时,那野兽的惨叫会让你想起曾经的沙塔斯城大屠杀,那些死在你战斧之下的德莱尼老弱妇孺们也曾发出过那样的惨叫。
你喝下魔血之后,杀了多少人?一万?两万?十万?说不清了吧?告诉我,瓦洛克,你这样的传奇战士,曾经的冷血屠夫,也学会了忏悔吗?
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圣骑士来,让他给你做洗礼啊?”
“咔”
萨鲁法尔握住战斧的手甲发出一声闷响,在全覆式的战盔之下,瓦洛克布满血丝的双眼盯住了雷德,他一字一顿的说:
“别这么做!雷德,你在找死!”
“好啦好啦,我只是鹦鹉学舌罢了。”
雷德很没骨气的举起双手,他带着几分醉意说:
“我只是把我待在那位大人身边时,听他说起你的故事时附带的几句讥讽原样说给你听而已。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那位大人是真的预言到了你这时候的心态。
我没有恶意,瓦洛克,我一向尊重强大的人。
我只是想告诉你,只要你,只要我们继续留在这个世界里,我们就做不成任何‘正确’的事。这个世界不会原谅我们的。
我们最该祈求原谅的,也不是艾泽拉斯,而是德拉诺!
你别忘了,我们是先毁了自己的世界,才跑来这边毁掉人家的世界的。好啦,说正事吧,我也没兴趣参与到刺杀洛萨的破事里,但现在的局势已经这样了。
如果我们不做,那些黑龙和我们那些狂暴的,没有被这个世界教训过的傲慢酋长们,会先联合起来把我们干掉!
你和你哥哥或许能打过格罗姆·地狱咆哮。
但只要想想我要和那个手握血吼的男人战斗,我都要被吓尿了。
所以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我是一定要加入这场事业的。
我只是托你带个信过去。
你们不愿意无所谓,只要过来帮我守好黑石塔就好,也别想着篡权什么的,只要你们不愿意向黑龙低头,你们就只能靠我维持这烂摊子。
没有了我,黑石塔半个月就会断粮。
一个月之后你们就会被一群饿疯了的兽人联合起来吃的骨头都不剩。”
雷德得意的摆了摆手里的酒瓶,他打了个酒隔说:
“我才不用靠什么威严统治我的部落!我这个大酋长宝座坐的这么稳,就是因为我能让我麾下的兽人吃饱饭。
奥格瑞姆都做不到的事,我做到了!
我就是比他强!
哈哈哈,不服气来咬我啊!”
“你真的变了,雷德。”
瓦洛克没有去揍雷德,他只是摇了摇头,转身背着战斧离开,在走出房间时,他回头说:
“你变的不像是一个兽人了,你的父亲或许会很失望。”
“他凭什么对我失望?”
雷德闭上眼睛,抚摸着床边放置的黑手战锤,他喝着酒,说:
“我以前只觉得我老爹的失败是因为他运气不好,但从赞达拉归来,等我真当了大酋长之后,我才意识到,我老爹的一生,是多么的...
失败!
他唯一值得夸耀的,是他找到了奥格瑞姆·毁灭之锤这个好兄弟。但连把他视为兄长的奥格瑞姆,最后都离开了他。
我老爹会为我骄傲的,因为我做到了他一直想做,却做不到的事。
或许你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