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上消除了,她找谁说理去?!
所以祝平娘慌张了。
哪怕她自己也觉得这个想法很荒唐,但是当长安亮起那银针对着她的时候,她只觉得心里咯噔一声……
祝平娘可不觉得自己的清白能比青州结界还坚固。
“长安……你放下那东西,一切都好说。”祝平娘战战兢兢的看着徐长安,生怕这孩子忽然上来给她一下。
“祝姐姐,您……”徐长安无奈扶额:“不是您说要考校?”
“你莫管我,不对……你离我远点。”祝平娘死死盯着他。
云姑娘眨了眨眼。
有时候,她不得不佩服,夫君的因缘们……思路真的很清奇。
想着,云浅瞥了一眼李知白。
嗯……她说的奇怪的人里,包括李知白。
——
李知白:“……”
从祝平娘被徐长安吓到之后,李知白的表情就很耐人寻味,她一改往日对于祝平娘耍宝的无奈,眼里罕见的出现了几分兴致——
在她眼里,现在这一幕可以说是长安拿着银针在‘欺负’桐君,颤音都给桐君吓出来了,就好像恶少欺负小白兔似得。
而她一直想要长安变得会‘欺负人’、锋芒毕露,只要能变得不那么圆润,就算纨绔点也没关系。
而眼前这欺负良家妇女的一幕,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让李知白得偿所愿,提前看了一场长安变坏的戏码。
李知白不是恶趣味的人,但是……很有趣。
她想要多看一会儿。
至于说桐君为什么被银针吓着了。
谁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