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的已经被彻底激起。
所以,她才非要尝尝徐长安的果子。
“……你呀。”
李知白叹气,将戒尺收了回去。
她多少猜到了。
只要桐君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有用的。
可真要说果子中藏着的东西是什么……李知白认为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无非是那位云妹妹。
但是因为长安在桐君心里的印象太好,所以桐君完全不相信,非要去亲身体验……
李知白也没有办法了。
罢了。
就随着这妮子去胡闹好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她之后若是酸的咬牙,那就不要怪做姐姐的没有提醒她。
李知白倒是没有想过祝平娘这种试图窥伺徐长安心思的念头会不会冒犯到徐长安。
她的学生可是个聪明人。
暮雨峰能够感悟情感的手段徐长安一直是知晓的,他在照顾养颜果的时候,一定也注意到特殊的灵力回路将他的一些信息保存了下来。
但是他不在意。
是啊。
徐长安从没有觉得他和云浅的感情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要不然,也不至于一路抱着云浅走着大路来她的剑堂,给她的住处吸引了那么多丫头的注意力。
想到徐长安给她添的麻烦,李知白就有些手痒。
可学生大了,身边还有着妻子,便不好再去打他的手心。
“桐君,长安他真是能忍耐这你的性子。”李知白语气中尽是无奈。
“没办法,我在长安心里就是一个不正经的前辈嘛。”
祝平娘说道:“所以,我不似阿白你要维持形象,无论我做出什么样荒唐的事儿,他都会惯着我的……怎么样,是不是有些羡慕了?”
她不知道有轻松,才不像李知白一样需要在他面前端着架子。
祝平娘觉得这样刚好。
“可他也没有真的认为你是荒唐的人。”李知白一针见血。
“就是这样,我才喜欢他。”祝平娘使劲的点头。
徐长安遇了困难,会来找她帮忙。只要是她说的话,徐长安永远不会质疑,所以祝平娘既被满足了不正经的要求,又满足了做长辈被小辈信任的心理。
一举两得。
“让你喜欢,他真是不累。”李知白举起酒杯,祝平娘跟着就凑了上来,同时提醒李知白。
“是我送他上的山。”
看着祝平娘一副邀功、甚至可以说是争宠的模样,李知白扶额:“我知道。”
“云浅也是我在天明峰给她安排的位置。”祝平娘握拳:“甚至,我担心云浅直接去暮雨峰那个尽是狐媚子的地方会不适应,还特意寻了一个天明峰安静的地方,将她安排在我自己人下头。”
自己人,指秦岭。
只有秦岭照顾着,她才能安心。
祝平娘觉得,自己平日里虽然不说,但是她很多的小心思、她对徐长安的好和关心,他一定都是看在眼中的。
“但是为什么!凭什么!”
祝平娘使劲一拍桌子。
“凭什么他更喜欢的是阿白你?我不明白,我不理解。”
李知白:“……”
眼前是一个吃了酒,没有醉却趁着酒劲发酒疯的妹妹。
她这是在吃什么醋呢。
李知白理智的没有回应她。
祝平娘也没指望李知白回应,她抿了抿唇上的酒渍,呵呵一笑:“姐姐我对他好,却比不上阿白你些许的教导,所以我想要扒开他的脑子、吃他的果子,瞧瞧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很合理吧。”
“你说是,便是吧。”李知白语气平静。
可纵然是李知白,也不得不说……祝平娘对于徐长安是真的好。
想来,长安就是知道祝平娘对他的好,才总是随着她去胡闹。
看着面前这个忿忿的女人,李知白忽然觉得徐长安虽然背后总是一口一个‘祝前辈’,但是保不准,他是真的将桐君当成是‘祝姐姐’看的。
桐君其实没有必要吃醋,因为以她们二人的关系,所以许多时候……长安应该是将祝平娘对他的好记在了她这个先生的身上。
李知白的确是明察秋毫。
徐长安还真是这样想的。
尤其是在发现祝平娘喜欢李知白之后,他表面上想绝对不能掺和这件麻烦的事情,但最后还是答应了做祝平娘的细作,甚至希望能够看到两个‘姐姐’成事。
两个有恩于她的姑娘是如此的亲近,对于徐长安来说是一件很让人高兴的事情。
所以,他在宴会上看着祝平娘想着法子勾引李知白,才会既想看又怕失礼,才会觉得有趣。
换一个人这样‘折磨’他先生,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