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的模样,心里一惊,然后迅速从被温梨‘魅惑’的控制中脱离出来。
真是丢脸,哪有自己这样待客的。
她清了清嗓子,然后问道:“对了,公子他晚食备的如何了?哼,祝姐姐说今儿只做你们和她的晚食,没妾的份,可难得的机会,妾是一定要尝尝的。”
听到关于徐长安的话题,云浅的视线瞬间灵动了许多,来了兴致。
陆姑娘见状,眯着眼睛。
果然,自己很懂与这位云姑娘相处。
真不错。
她就喜欢这种简简单单的姑娘。
——
此时。
祝平娘站在徐长安所在的厨房门前,手里握着从温梨那里得到的一封信,眼眸里尽是震惊和匪夷所思。
嘶。
乐子大了。
这信件是温梨的师父给她的,让温梨亲自下来送,当然是天大的事情。
而祝平娘看了之后,很确定这真的是天大的事情。
温梨……居然真的是要放弃剑道了。
开什么玩笑呢。
祝平娘虽然之前就隐隐听说那个白衣女人急了,可她以为只是温梨明心境之上的杂音,没多久应当就过去了,毕竟温梨对剑的天赋和努力摆在那里。
她一向和温梨的师父不甚对付,那个白衣女人认识她的阿白,在祝平娘心里算是隐藏的情敌。
可如今瞧那女人在信里心中急切的语气,可不像是开玩笑。
都在信里唤她“祝姐姐”了,就为了让自己劝一下温梨,足以见得事情严重到什么样子。
怎么会这样?
好好的,温梨怎么真的要放弃剑道了?
似乎是想要重新尝试修炼枪意。
祝平娘听这个有鼻子有眼的说法,也急了。
她最是知晓温梨的性子的,要是温梨真的下定决心到让她师父都六神无主,那自己出面也没有用啊。
就算温梨当年是她和那女人一起带上山的,可祝平娘很清楚她和温梨的关系说不上亲近。
师父的话都没用,自己能有什么用?
祝平娘在知道这件事并非是玩笑后,第一时间是懵的,然后……她就想到了徐长安的身上。
没有理由,她就是感觉徐长安会知道些什么。
再不济……
让徐长安劝说温梨,肯定比自己有用。
于是祝平娘将求助信收回怀里,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
“……又怎么了。”
徐长安听着敲门声,有些无奈的叹气,他推开门:“小姐,不是才走……欸,祝前辈?”
“两个称呼全错了。”祝平娘瞪着徐长安:“叫谁小姐呢。”
“祝姐姐。”徐长安咳了一声,然后很奇怪。
祝平娘居然敲门了?
这个前辈不当是直接推门进来吗?
哦……兴许是之前给他添麻烦了所以觉得不好意思。
徐长安倒是没有多想:“祝姐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没什么大事,就是想与你说一声,温梨那妮子也来了,你多做一份她的晚食。”
“好。”
徐长安心想这个消息他已经在云浅那里知道,就算祝平娘不吩咐,他也已经着手在准备。
“算了,给陆丫头也备一份,省的不给她,她急了抢我的吃。”祝平娘说道。
“嗯。”
祝平娘又随意说了两句食材的事情后。
“对了,长安。”
她似是不经意的随口问了一句。
“你有没有说过,你温师姐练剑的姿态……不甚好看?”
徐长安:“……”
?
她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