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这时候去打扰徐长安看剑舞是不是不太合适?
说起来,她是因为心中莫名心季所以下来瞧瞧,不安的源头没有瞧见,反而瞧见了这样的一幕。
如果以前的朝云掌门,只会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或者说……以前的朝云掌门就不会下山。
而如今已经爱上了研磨花瓣的石青君多了许多杂思。
开源、明心、腾云、太虚、乾坤……
哪怕徐长安身上有诸多秘密,甚至极有可能是仙人转世,可如今的徐长安以心性来说的确当得上一声“少年郎”。
而祝桐君这一路走过来,身为太虚境巅峰,半只脚都迈入乾坤境了,结果在青楼画舫里给一个小公子表演剑舞。
天底下可还有比这等事儿更离谱的。
说起来,桐君绝不是会攀炎附势的人,莫不是真喜欢上了?
就在此时,有几个姑娘撑着伞走近石青君,一女子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咦,这样的身段,是咱们楼里的吗?”
旁边的姑娘啐了一声:“说的好像咱们这儿的姑娘你都认得,就不许是城里来游玩的?”
“也是。”女子嘻嘻笑了一声,然后对着石青君说道:“姐姐可是要去那舫上,若是要去,往南边寻个小船就行,莫在这儿挨淋。”
她瞧着,石青君半边身子都让风雨打湿了。
“嗯……”石青君轻轻点头。
“倒是个冷澹的性子,似是四姐姐你。”
“少说几句吧。”
随着几个姑娘自南边上了小船,石青君才眨眨眼,低下头,便瞧见自己的裙裳湿了许多。
扬起伞面,瞧着漫天的阴雨。
是了。
她遮不住这雨的。
撑了伞,却还有风,同样挡不住的风往身子里钻,似是要将她吹散架。
自己都是如此,那么……北桑城护山大阵的阵眼呢,如今是什么模样。
石青君暂且放下了祝桐君,往阵眼去了。
——
宴上,陆姑娘忍不住抒发心中烦闷不满的情绪。
“真是的……祝姐姐人呢,宴枝有礼那点事都让她吃了?”
怎么说,也不能将云浅一个人丢在这里这么久吧。
祝平娘才是主子,怎么能一直让自己作陪?
陆姑娘安排了一个人服侍云浅,随后歉意的说道:“云姑娘,您歇一会儿,妾去瞧瞧姐姐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她不要脸,自己还要呢。
云浅自然没有什么意见,随着陆姑娘离去,她偏着头。
夫君是不愿意伤了那祝姑娘的吧。
书中倒是见过类似的场景,不过这应当算不上是不打不相识?
以及……
算不算是破了身子。
不知晓,便不想了。
——
祝平娘可不知她在几个女人眼里什么样了,不然她要为合欢宗大喊一声冤枉,怎么连掌门也对合欢宗有偏见。
从这儿也能看出来,以往石青君做撒手掌柜做到了什么地步,连祝平娘的事情她都不曾放在心上过。
不过祝平娘此时没有心力去想这些。
她停了施展剑经,站在原地……居然轻轻喘着粗气。
“奇怪,今个我怎得这样的虚。”祝平娘喃喃道。
莫非是今日又是施展天元内景,又是以镜开阵眼的……有些透支今日灵力的安排了?
也对。
毕竟她如今这具身体,勉强只算是个分身,每天没多少灵力用,会觉得累也正常。
稍稍打了个哈欠,祝平娘笑吟吟的望着已经看呆了徐长安,嗔道:“怎么样,不敢小觑我的阿白了吧,这样好看的剑经只有阿白才能创的出来。”
“祝姐姐说的是。”徐长安在此时可不会逆着祝平娘来。
“我给你剑经看了,长安,你不得回馈姐姐一些?”祝平娘露出了狐狸尾巴,目光在徐长安修长的手指上掠过。
她可不是想要看剑的,仍旧惦记他那一双手呢。
徐长安:“……”
于是在祝平娘非要让他以学过的拳脚功夫与她对上一场后,只能无奈的答应。
眼见徐长安答应的利索,祝平娘很是兴奋。
虽然徐长安起手只是自剑堂所学到的最基础的拳法,祝平娘依旧眼睛不眨一下,盯着他的手看,想要从那痕迹中得到些什么。
出拳。
躲闪。
身子小步腾挪,祝平娘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徐长安的拳头。
很失望。
真是的,怎么就瞧不出先前的韵律了呢。
虽然有些荒唐,可她真的抱着能踏出那一步迈入乾坤境的想法的,方才玄妙的韵律,祝平娘冥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