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祝平娘从身后抱着陆姑娘。
“祝姐姐,您……您想要怎么才能消气。”陆姑娘感受着身后的柔软,感受着祝平娘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耳后,但是却没有一丁点的旖旎,反倒是小脸吓得发白。
哪里还有先前恃宠而骄的模样。
什么叫血脉压制,这就叫。
如同小时候害怕爱自己的父母,长大后看似缓和了,可事实上……若是自己真的犯了错,对方真的动怒……那恐惧也是刻在骨子里的。
无他。
因为她真的会下狠手啊。
感受着陆姑娘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样子,祝平娘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吸猫似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随后祝平娘感情莫名的说道:“妮子长大了,以往好闻的奶悠香不见了。”
“我回去就喝。”陆姑娘立刻说道:“祝姐姐,我回去就喝,什么香喝什么。”
“喝兽奶,那撑死你也没用。”祝平娘啐了一声:“还不如抹胭脂呢。”
“那就抹胭脂,您说什么就是什么。”陆姑娘乖巧的说道。
“现在知道怕了?”祝平娘微笑。
“……”
陆姑娘心想自己一个陪嫁的,还能不怕正房姐姐?
但是她如今很乖,一声不吭。
“知道装可爱,晚了。”祝姑娘点头,旋即说道:“这时候,以你的性子难道不是应当与我说一句——祝姐姐,我果然和那秦姑娘不一样,如果是她即便是这样过分,您也舍不得对她下狠手。】”
祝平娘学着陆姑娘的语气,十分相似。
陆姑娘:“……”
无话可说。
因为这真的是她能说出来的话,毕竟祝平娘自己也说,她极少的会真的下手打秦岭。
“姐姐我就是舍不得欺负秦丫头。”祝平娘叹息,轻轻抚过陆姑娘顺滑的长发:“毕竟,那妮子是我的大女儿,小时候她替我背琴四处游历,是真正的小可爱,便舍不得动手。”
她捏了捏陆姑娘的脸:“你小时候可不乖,没少挨打,我轻车熟路。
”
“……”陆姑娘都不敢大声喘气。
“说话,我就这么吓人?”祝平娘眼角忍不住抽动。
“祝姐姐。”陆姑娘没办法,只能开口说道:“我平日里还要管着花月楼,也才答应那位吕丫头明日带着她干活……您若是和小时候那般让我满地打滚,这样落了我的面子,这以后我还怎么管事呀。”
“我知道,所以咱们有什么事儿关起门来自己解决。”祝平娘笑着上下打量着陆姑娘的身材:“嗯,还好你这妮子没有对食,也不怕被人瞧见,姐姐我会挑着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打的,安心。”
陆姑娘:“……”
雨落伞面,两个姑娘的身子都被雨水打湿。
“想减刑吗?”祝平娘忽然妮子耳边说道。
陆姑娘眼睛一亮,使劲点头。
祝平娘笑着:“方才我去的晚了,只瞧见你在长安的窗前傻笑,那小脸红的像是沐浴才出来似得,那时候你瞧见了什么?说与我听听。”
她没有看见,挺好奇的。
“……”
陆姑娘闻言,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低头。
“您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