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吓?”云浅摇摇头,说道:“我很喜欢……所以,你是什么了?”
“怎么说呢。”徐长安扭过头:“只是方才和祝前辈在那儿勾心斗角……嘛,也说不上是勾心斗角,只是与前辈交谈需要思考的东西太多,便有些累了。”
和祝平娘相处,真的是时刻精神都要紧绷,要分析她每一句话背后的含义……
徐长安很早之前的“云浅能量”就耗尽了,急需姑娘的补充与安慰。
所以他方才看到云浅那“陌生”的样子后,才愣住了。
如今姑娘恢复如常,他才彻底安心下来。
什么叫温柔乡啊,这就是。
祝平娘哪怕再好看,再妩媚,在徐长安眼里能给他带来的也只有压力,他需要思考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又哪里来的心思去在意什么美色。
“原来是这样。”云浅明白了,她忽然有点高兴。
因为,这算是祝平娘带给她的亲近,没有祝平娘的压制,徐长安不会反弹的这样厉害,这样看来,那个祝姑娘也很讨喜。
“这算是小别胜新婚吗?”云浅问。
“……”徐长安老脸一红,总算是意识到自己此时有多丢脸,他尴尬的后退两步,说道:“应当是算吧。”
“嗯。”云浅应声,随后瞧着他:“你吃酒了?”
徐长安闻言,脊背一凉,却如实说道:“吃了一些玉露,祝前辈准备的,不好落了她的面子。”
说完,他迅速补充道:“小姐,你是知道我的,平日里咱们吃酒,我什么时候喝过玉露?”
他和云浅在一起,都是吃烈性的酒,玉露这种柔物他不喜欢。
“我只是问一下。”
云浅弯腰捡起被徐长安丢到地下的伞,又牵住他的手:“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云浅往院子里走,同时迅速开动脑筋,在想自己看过的那么多书中,夫君归家后身心疲惫,作为妻子的应该提供什么。
温柔乡只是第一步。
二人步入庭院,徐长安在院子外那群女人可惜的视线中将大门关上。
云浅正想着,却一个踉跄,于是转过头看向关上门就不走了的徐长安,疑惑。
“小姐。”
“嗯。”
徐长安终于是忍不住了:“你方才在门前……笑什么呢?可是遇了什么好事。”
“你回来了。”云浅一如既往。
这就是好事。
“不,我是说……”徐长安瞧着眼前这个一脸疑惑,眸子清澈的姑娘,愣住了。
因为,他不免开始怀疑,方才门前那个笑容明媚的女人真是眼前这个情感不外露的姑娘吗?
“是……我在做梦?”徐长安忍不住掐了一下云浅的脸。
云浅:“……”
“这手感,也不是做梦。”徐长安仔细品味方才指尖那淡淡的冰凉触感,咳了一声:“小姐,你今天真好看……所以,你到底在笑什么。”
“这很重要?”云浅不理解徐长安为什么会这样的在意,她牵着徐长安的手往屋子的方向拽了拽,却拽不动,便蹙眉:“你不是说累了。”
对于云姑娘而言,什么事情都比不上徐长安休息重要,所以不甚愿意与他在这儿站着说话。
徐长安却不这么想,云姑娘为什么笑的那么渗人,他若是弄不明白,别说休息了,喘气都心口疼。
“在笑什么。”徐长安固执的问。
“……”
云姑娘轻轻叹息,“她与我说,女子如果经常笑会更好看,你会更喜欢。”
“???”
——
徐长安头上起了一堆问号。
她?
谁?
云浅便告诉徐长安,他离去之后,执棹少女一直陪着她说话,一刻钟之前才离开。
“……”
徐长安懵了。
好一会都没有缓过劲来,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句话所体现出来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多。
方下执棹少女让云浅经常笑笑这个槽点无数的事情……单单说以云姑娘的性子居然能够与一个陌生人聊这么久就很离谱了。
甚至不仅仅是聊天,还听从了她的意见?
他离开的这一会儿,都发生了什么?
云姑娘是这么好攻略的人吗?
徐长安心里一时间急的像是有猫儿在抓挠,可他还是顺着先前的话题说道:“经常笑笑?没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为什么要笑?”
“我也是这么说的。”云浅点头。
执棹少女告诉她经常笑笑比什么胭脂都好用时,她也是这么说的。
“不过,她知道你要回来,急匆匆走之前,与我说,让我一定要试试……笑。”
云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