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白立刻说道。
她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更没有在炫耀,但是瞧着云浅平静的眼神,李知白总有一种……云浅是对自己很满意的感觉。
她满意什么?
满意自己能生孩子?
云浅说的话有时候真的很奇怪,而且李知白也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奇怪。
“对了,云妹妹你今年多大了?我还不知晓呢。”李知白尝试着跳开话题。
云浅眨眨眼,心想这个转移话题的方式和她一样的生硬,果然也是徐长安喜欢的类型。
“二十四。”云浅面色如常的说出了这个数字。
这是徐长安在她天明峰时与秦岭报的年龄,她记着呢。
“二十四……也差不多。”李知白其实觉得云浅看起来要更成熟点,但是顶多也就是二十五六的那种气质,两三年的差距不算什么。
她有些感慨的说道:“果然,妹妹照顾着长安长大,多少会显得更成熟。”
“是他照顾我。”云浅纠正道。
“他是你的管家,这难道不是应该的?”李知白笑着:“妹妹是位,与他在一起,这才是照顾。”
却看见云浅若有所思。
云浅抬头,视线落在李知白的面,说道:“你于他而然,也是位。”
“我只是先生。”李知白摇摇头:“暮雨峰给我开了灵石,我在剑堂教这里的弟子修行,等价交换,算不得是位。”
她是徐长安的老师,而非师父。
一字之差,天堑之别,不能相提并论。
李知白表情有些奇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从方才开始……云浅似乎一直在将她和徐长安扯关系?
不能这样下去了。
“妹妹,不要说话,我最后做一下唇脂。”李知白说道。
“嗯。”
果然,事关妆容,云浅安静了下来。
——
给云浅做妆容的收尾工作。
李知白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主动重复挑起了话题,实在是……若是没有人说话,气氛过于安静,她的注意力总是会放在云浅那让人惊艳的面容。
这很不好。
“云妹妹。”
“嗯?”
“其实你与长安晚做的事情,与所谓阴阳之道还是有区别的,仙门的双行法与医书中的房中之事有本质的不同。”李知白认真的说道:“所以,我还是希望你将双行的修炼和那些事情……分开来看。”
要认真的将其当做修炼,而非是享乐。
修行是主要的,温存是附带的,这一点可不能弄错了。
李知白说着,却看见云浅摇了摇头。
她愣了一下:“妹妹,我没有诓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能将双行法与温存联系起来的,这样真的会影响修炼。”
“不只是晚。”云浅平静的说道。
“……?”李知白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不只是晚的,不过白天最好还是要有酒,不然他会不高兴。”云浅看着镜子里眼底慢慢起了些许怀疑人生的李知白,心想果然……她是个守旧、守规矩的女子。
“……”
李知白的情绪平静下来,她再一次意识到了她和云浅这个已婚女子之间的差距,同时忍不住凝眉。
好一个长安。
看起来温润平和,其实白日宣……是吧。
倒是没想到他是这样不规矩的人。
不过也和自己没有关系。
云浅点点头,说道:“总的来说,有这种事儿做修炼,我很高兴,所以要谢谢姐姐了。”
“不用谢。”李知白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心情说出这种话的,但是她已经发现了,她依旧如初见那般,不是很能应付云浅。
她放弃了再寻找话题,给云浅做好了淡妆,认真看向镜子里,心里那些多余的心思褪的干净。
火石温暖的光在屋内折射,就好像日出太阳似得让人心生的暖洋洋,照的李知白眼睑微微颤着,整个人因为云浅的样貌而出现了刹那的失神。
姑娘眉如远山,眸似秋水,面如皓月,唇似点绛。
淡妆有淡妆的美丽,至少眼前这个仿若一个古典美人的优雅女子,让李知白感受到自身词汇量的贫乏,无论用怎样的语言来形容都会显得苍白。
只要云浅不开口,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清澈的好像世外之人的姑娘,方才在聊家常似得和她说夫妻间的那点烟火事。
“妹妹,你可真好看,真是便宜长安了。”她情不自禁的说道。
“便宜?我是占了便宜。”云浅坐的有些久了,伸了个懒腰,将残余的倦意赶走,随后她嗅了嗅,看着李知白说道:“姐姐身……倒是有一股子好闻的香气。”
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