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打吧。”
“的确,我以为师弟平日里是内向的性子,可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与妻子亲近。”有女人面露怪异的神色,眼里是掩盖不住的艳羡。
“别酸了,你是想去抱姑娘,还是想当被抱的那一个?”有人笑着。
“都想。”女人摊手:“这云姑娘最后看起来软软的,让我想起了我以往认识的妹妹,很想让人去疼爱。”
“朝云暮雨,等这位云姑娘入了暮雨峰,咱们这里才算是符合了山名,有正儿八经的夫妻了。”
“要不要做个赌?”
“赌什么?”
“谁能先和云姑娘做成闺蜜?”
“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性子呢,不过她可真好看。”
“花儿有主了,而且是两个都有了。”
“姐妹情,你懂不懂。”
“呸。”
姑娘家玩归玩,闹归闹,分寸把握的还是很好的。
但是……
方才极其美好的场景,也的的确确是戳中了在场女人内心最柔软的那一块。
……
石亭旁,有两个姑娘继续下棋。
白衣姑娘从棋盒中抓了几枚白子,又随手放了回去,棋子落回棋盒时与其它棋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她身边的黑衣姑娘看着白衣姑娘的心不在焉,提醒她道:“小师弟已经走了,咱们今日的内景还没有攻克,得快些。”
“我知道。”白衣姑娘眼里闪烁着浓郁的心动,她抓着棋子,喃喃道:“棋子……棋子……妻子?”
“啧,你说什么呢。”
白衣姑娘深吸一口气,对着自己面前朝夕相处的人说道。
“师姐,今日你抱我回去吧。”
“……?”
黑衣姑娘一怔,随后便瞧见了身边,已经开始有不少姐妹抱着自家的师妹、说说笑笑的回家去了。
——
剑堂的一处别院前,徐长安抱着云浅走了进去,随后在门前的石凳前停下,小心翼翼的将云浅放了去。
事实,徐长安发现自己想多了,云浅在离开他的怀抱后,整个人立马就精神了许多,残留着的困意也在逐渐散去。
“到了?”云浅看着眼前宽阔的庭院,瞧着一旁大大小小、残留着一些剑痕的木桩。
“没呢。”徐长安解释说道:“这是我以往在剑堂修行时候暂住的小院,小姐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先去看看先生……记得别乱走,这里的阵法很多,别伤着小姐。”
“知道了。”云浅应声。
徐长安离开后,云浅看着眼前的石桌、远处的一处小木屋,眨眼的频率快了很多。
这儿……是他生活过的地方。
云浅的眸子里闪过了几分亮光,她的视线落在不远处木桩那一道道由浅变深的剑痕,在面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少年的气息。
这些可都是宝物。
很想去摸摸看。
不过她还是安静的坐着,小心的瞧着身边一道道极其脆弱的光线。
阵法?
若是不小心碰碎了,他说不得会不高兴。
——
当徐长安在高楼的顶层见到了他的先生,意外的发现对方站在窗前,眺望远方。
“来了?”道姑头也不回。
“先……先生。”徐长安听着对方平静到极点的语气,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妙。
道姑转过身,手忽然多了一把戒尺。
她看着眼前的少年:“你可知道……我是怕麻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