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自己照顾,所以才虚弱?
这叫什么话。
“……这因果顺序错了,小姐遇到我的时候就是这样。”徐长安将云浅的话当成了情话,而对于云姑娘的情话……此时徐长安眼里只有她好看的样貌,没有多余的心思处理情话。
“若是不想说以前的秘密,也别用这种话敷衍我。”徐长安轻轻戳了一下水中云浅的腰,以表示自己对她敷衍的不满和抗议。
“痒。”云浅扭了扭,偏着头说道:“……做妻子的总不能太强势。”
她想要被保护,所以弱小是应当的。
如果她表现的超出常理,会破坏了徐长安的兴致,这些算是前车之鉴。
“算了。”徐长安说道:“小姐不愿意回答我这种问题,那我问问其他的,若是能说……便与我说。”
“嗯,你问吧。”云浅听着徐长安的要求,认真的点头。
她也没有那么多不能说的事情的。
大多数的事情,徐长安问了,她就会告诉他。
“天癸,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徐长安咳了一声。
因为是和修行相关的事情,他过于在意,在憋了许久后,徐长安还是问了。
“天癸?那是什么。”云浅眨眨眼。
徐长安一愣,没想到还要自己与她解释,他便身子前倾,在云浅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这样?我想起了,你抄写的医书是有提起这两个字。”云浅想着徐长安的描述,低下头瞧着水面,双手置于小腹前,片刻后摇头:“我没有癸水的。”
“我照顾了小姐这么久,当然知道。”徐长安干咳了一声,咬牙后,一鼓作气的说道:“我是说……小姐还小的时候,有没有过天癸。”
“小?”云浅歪着头。
“遇到我以前。”
“以前?以前也没有过。”
云浅随意的说道,疑惑的看着徐长安。
他这是在问什么呢,怎么尽是一些奇怪的事儿。
“……我知道了。”徐长安点头,心想如果云浅是从头到尾就没有来过天癸,那就是她的体质真有问题,该是能治好的。
徐长安主动和云浅提起这件事,也算是提前给她打了一个预防针。
之后,他认真的给云浅擦洗,以灵气盖在手,尽可能的放大药浴的作用,同时简单的和云浅介绍了一些天癸对于修行的作用。
“所以说,若是要修行……接下来,这件事儿可能绕不过去。”徐长安说道。
“嗯。”云浅应声。
……
……
水中,云浅依靠在一旁,在疲惫和温暖中缓缓闭眼睛。
她去思考了一下徐长安说的事情,便明白了他先前的意思。
云浅将自己变成了一个羸弱、普通的姑娘,一切都是普通的。
普通姑娘家有的她都有,但是却唯独没有天癸。
不是因为怕麻烦,更不是因为体质弱。
原因其实很简单的。
云浅做事情都会有一个度,似是肩酸痛,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里。
但像是刀子割破手指,徐长安会无比的紧张,所以尽管想要让徐长安保护,可将心比心,她尽量不会去受伤。
每个月……
那可是流血的事。
又怎么会有什么癸水?
至于说什么孩子……
她能不能有孩子,和天癸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合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一些,云浅看着徐长安的脸,呼吸平和。
她有些不太明白。
为什么明明都是“受伤”,徐长安在提起天癸的时候,与以往那样紧张不同,似乎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表示要“治好”她。
也不用明白,云姑娘会听他的话。
她便说道:“我不甚明白癸水的事儿,若是我来了天癸……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我会照顾好小姐的。”徐长安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给云浅灌输没有天癸就不正常的观念,认真说道:“还是顺其自然,我就是随意说说。”
“我都听你的。”云浅点头。
随后,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
药浴后,徐长安抱着云浅回到房间。
因为今日又是药浴、又是针法艾灸的,云浅早就乏了,所以没有发生什么多余的事情。
云浅沾了榻,就睡着了。
——
夜尽天明。
清早,徐长安给云浅做了早饭,给云浅洗漱后,问道:“小姐,昨天做了药浴,今天有没有什么作用?”
“饿了。”云浅看着桌子的早餐,眸子发直。
“……我就不该问的。”徐长安轻轻叹息。
简单试了一下她的脉搏,没有发现药浴给云浅带来了什么改变。
温梨给他挑选的药材都是最为平和的几样,不能快速见效,又或者不是通过脉象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