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暮雨峰上讲究的也是人情。
“那就交给你了,丫头还等着我回去打牌呢,若是赢了灵石,我便分你一些。”吕师姐笑着拍了拍徐长安的肩膀,从小门离开了。
“”
打牌?
徐长安扶额。
这算是修炼吗?
而且,他累死累活也赚不到的灵石,居然成了这些师姐们牌桌上的牌资真的是比不了。
恢复心情后,徐长安拎着花洒,绕路走到正殿,果然在上面看到了说歇息几日的公告。
想着方才的对话,徐长安缓缓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这位吕师姐是温梨的“迷妹”而且是重度的那种。
温师姐很受欢迎,他还以为引路人的事情会带来什么麻烦,比如姑娘家的嫉妒之类的,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即便是他这样的谨慎、万事小心的人,听着吕师姐帮他“谋划”,说对这里没有好感真的很困难。
叹气。
有一天,他真的对暮雨峰有了归属感,兴许也不值得意外。
当然,归属感的前提云浅得在这里。
想着,徐长安拿着花洒来到东偏殿外的花圃,看着这里敞开的大门与通透的火石,心想还好东偏殿开着,不然他可就没有地方去换云浅需要的其他宝物了。
徐长安没有急着进店换宝物,而是先干活。
花开是美好的象征。
东偏殿外有一副美丽的风景,视线所及之处是精致的花圃,掩着它们青色的叶和茎,清风伴随着复杂的花香迎面而来,闭上眼睛就是另一个世界。
这里的花儿大多都是在附近居住的师姐们每人一株亲手种上的,所以一直有人照顾,将来若是云浅搬过来,她也有机会在这里种上属于她的花。
娴静的庭院中,徐长安眸子上度上了一层水润,他盯着每一株花儿的灵力路线,背起装着打理工具的竹筐,提着华三,开始挨个梳理灵气、照顾。
工作就是工作,总是要认真的,毕竟有贡献点拿呢。
“”
东偏殿内,戴着面纱的女人隔着镂空雕花的窗子看着外面花圃中,背着竹筐的忙碌徐长安,目不转睛。
不过是偏殿外装饰用的花儿,又结不出灵果,随意撒点灵力就够了吧,只是一些无用的花,值得他这般认真一朵一朵的去梳理?
方才即便是面对劫雷,她都没看见徐长安会这样认真。
仙人入世,在给一些丫头做花匠,这种反差,让她忍不住叹气。
徐长安在外面照顾灵草,一株一株的看过去其实也快,不一会儿,他居然觉得心情好了起来。
在打理花草的时候,没什么压力,还有不菲贡献点拿。
果然,种田这种事情是刻在他骨子里的。
“”
徐长安无奈,心想自己真是没出息,这仙门里怎么样厉害的人都有,他不想着早日登仙,种个花还能把自己给种笑了?
仙门里,厉害的人有很多。
从外门弟子到内门弟子是一道坎,从内门弟子到一峰的掌护、司时又是一道坎,至于说峰主,那更是只有一派之主才有可能坐上的位置。
在徐长安的眼里,峰主级别的人他可以说一次都没有看见过,他目前为止所接触过等级最高、修为最高的,也就是暮雨峰执事殿的方司时。
对比之下,这些峰主每一个应当就是修仙界里的大人物,于他而言,便是目前为止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
但是可怕就可怕在,在这些人之上,还有一位朝云掌门君临。
据他从一众师姐口中了解的,朝云宗那位深居简出的掌门神秘强大,没有接个人见过,不夸张的说其他的峰主在她面前脆弱的就像是个小孩子。
徐长安不是很能理解这种实力的人会强到什么地步,想来,应当真的与仙人无异。
然后朝云宗和魔门分庭抗礼,所以世道依旧不安稳。
像掌门那么强的人居然有两个。
今早的雷劫如果真是掌门引来的,她的修为岂不是又
离谱起来了。
徐长安眯着眼睛。
做最坏的打算,如果他在这个世界上想要保护云姑娘万无一失,意思就是,他得做到接近,甚至超过这两个近仙之人。
徐图长安可不得徐图吗,这是急能急的来的?
他隔着近仙之人的境界,还不知道差了多少。
但他的心态很好,虽然他此时在浇花,但是照顾灵草也能锻炼他控制灵力的手段,所谓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谁能说,掌门当初就没有浇过花儿?
徐长安正想着,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他转过头看向东偏殿,只见一袭青裙的女人跨过门槛,她头发散乱下来,带着面纱,显得文文静静的。
她揉着眼睛、似是有些困乏的走出来,看到浇花的徐长安,依靠在门前问道:“师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