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足够的话,去修行符篆感觉也不错。
这并非是他的心不坚定,只是对他而言,哪个能变强、哪个能最好的保护云浅,他就学哪个。
想了想,徐长安还是说道:“不过,我如今唯一算上有底子的就只有剑术以及配合剑术的剑步身法,感觉还是学剑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作为一个华夏人,可能骨子里对于剑还是有着不一样的情感。
“剑好学吗?”云浅问。
“小姐可算是问到地方了。”徐长安反过来抓住云浅的手,想着他这一年多利用执事殿知道的信息,说道:“剑还真的不好学。”
单纯的剑道似乎是大半传承断绝,剑修失格,传承泯灭。
徐长安在剑堂的先生也与他说过,剑修似乎已经被天道摒弃,后人在修炼的难度相比于其他的修行方式,艰辛得不是一点半点。
所以,玄剑司曾经有千年无人拔出的仙剑,因为没有合格的天赋者出现。
所以,作为剑修的温梨大放异彩后,才有如此的人气。
如今剑道的修行,到高深处,便可以说是自己做自己的师父,很难有前辈帮助,如此世人才说剑道难走。
“不过剑修之路难走,和我没有关系。”徐长安笑着。
他才什么修为?
朝云宗前辈开拓出来的路就足够他去学了。
人,还是要脚踏实地的。
“还是要看我到时候合适修炼什么。”徐长安说道。
“嗯。”云浅看着徐长安释然的表情,依靠在他肩头:“若是你希望它好走,那就一定是好走的。”
反之亦然。
“唯心?”徐长安摇摇头,他看云浅对剑好像挺有兴趣的,感觉不太妙,及时终止了修炼的话题。
徐长安搓热了双手,手贴在云浅的小腹上,说道:“饭后的聊天也聊得差不多了,消食了吧。”
“你摸得出来?”云浅打了一个哈欠,疲惫之色爬上眉梢,接着一股软软的气质重新出现在她身上。
“摸不出来。”徐长安眨眨眼,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只是想这么做。”
云浅吃饱后,小肚子软塌塌的,手感很好。
“还要吃酒吗?”徐长安问。
“要。”云浅想了想,又说道:“跳过这一步,也行。”
她快要顶不住困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