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阳瓜生?”
来人很陌生,他确定是第一次相见。
阳瓜生掏出一封信,双手递给唐宽:“我从重庆来,这是你一位朋友给你捎来的信。”
唐宽瞬间变得敏感:“重庆?”
信是他的一位老同学写的,那人几年前就到了重庆,目前在AH阜阳,国民政府SD省政府任职。
因为国军在山东没有完全立足,SD省政府只好设在AH阜阳,那边有一整套班子。
国民政府的官员给他写信,除了前面所谓的叙旧,后面就是劝他与重庆合作,不要再给日本人当走狗。他这样的人,如果不能及时回头,以后是要被盯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的。
信里讲了大义,也讲了世界形势和国内的战局。抗战已经进入反攻阶段,日军随时都有可能战败,重庆能找上唐宽,也是给他一个机会。现在想找重庆“合作”的大有人在,可以说,所有在日军那里得到好处的人,现在都想与重庆合作。
如果不是看在同窗好友的份上,也不会给他写信。希望唐宽能珍惜这个机会,不要再跟国家为敌。
阳瓜生见唐宽看完后没有说话,主动问:“唐部长需要写回信吗?”
唐宽缓缓地说:“阳先生请到书房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