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响了起来,他抓起来一听,脸色顿时就变了。
“我知道了。”武山英一挂上话筒时,显得非常落寞。
江日胜很懊悔,刚才应该提前离开。现在,只好试探着问:“武山君,出什么事了吗?”
武山英一的神情告诉了他,这是一个好消息。日本人越失落,说明情况越好。
武山英一沮丧地说:“刚刚获知,米国航空母舰在胶东近海海面出现,并出动飞机100余驾次,在招远、黄县、掖县一带轰炸我军据点,散发传单。刚刚,我军被炸毁军舰、艇各1艘。”
江日胜说道:“他们怎么会对我们的据点这么清楚?舰艇是可以随时移动的,这说明他们掌握了比较精准的情报。这些重庆的人,实在该死!”
武山英一怒吼道:“八嘎邪路!”
江日胜的话,成功把他对盟军飞机的愤恨,转移到了重庆的人身上。
“重庆的人”指的就是潜伏在日占区的军统特务,像唐宽,很有可能就是“重庆的人”,自然也成了武山英一痛恨的对象。
江日胜说道:“武山君,我想加快对唐宽的调查。如果他真是重庆的人,就让他为被炸毁的军舰、军艇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