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祸了,双腿一软,直挺挺跪在地上,还朝李浩庐欠了欠身,恭声说道:“翟某有眼无珠,李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请原谅一次。”
李浩庐坐到翟文甲刚才的位子上,斜睨了他一眼,把双腿搭到桌子上,淡淡地说:“你为何会怀疑我是反日分子?到底是何居心?今天你说清了,可以考虑放你一马。要不然,我会把你当成反日分子送到泺源公馆审讯,那边的刑具,想必你很熟悉吧?”
翟文甲连忙说道:“我其实不是针对你,只是想让江日胜难堪罢了。”
李浩庐诧异地说:“你跟江日胜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吧?”
翟文甲说道:“太君有所不知,他当科长,我岂能屈他之下?我们虽没仇,但胜过杀父之仇。”
李浩庐说道:“哦,所以你和江日胜是面和心不和?”
翟文甲说道:“是的。”
日本人一根直肠子,连自己和江日胜的关系都不明白,如果不把话说清楚,又要吃冤枉耳光。
李浩庐淡淡地说:“以后,你只要听我的,当个科长又有何难?”
翟文甲忙不迭地说:“愿意为太君效犬马之劳。”
李浩庐脸上露出了笑容:“哟西。”
翟文甲也松了口气,以后抱紧李浩庐这条大腿,他再也不用怕江日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