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侍女不是陈想,便一定就是久安了。
当下做好十足准备,她才抬脚往外走,到之前与久安相撞时的地方时,对方正捧了一碗棕褐药汤,掀了帘子进里屋。
“等等。”赵莼出声将其叫住,“东西给我瞧瞧。”
她作势蛮横,倒也不是凭空拿捏而来,久安对常念有着肉眼可见的惧意,只若稍稍端详就能得出这一结论,而侍从间勾心斗角,东风压西风之事并不鲜见,赵莼若和颜悦色对她,怕才会出岔子。
果不其然,久安露了个习以为常的苦笑,以为对方这是又在怀疑自己,遂解释道:“常念姊姊,这是真人吩咐下来,每日都要给郑姑娘服的安神汤,方子你也见过,头用药都是有定数有计量的,你若不信,我便拿给你看就是。”
常念则下打量她一眼,冷淡道:“你最好是没出什么差错。”
说罢将其手头瓷碗拿过,径直往房中走:“药我来喂就是了,你去外面好生控着药鼎的火候。”
而掀了帘进屋后,果真不见久安跟来,赵莼心中无疑又对常念此人的底细有了新的认知。
她将药碗放在床头,久安所说无误,这确实是常用的安神汤药,比丹丸的效果更轻微,但却更为温和。
只是用于眼前面色青白的郑少依身,就显得尤为怪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