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冷汗涔涔,生生在这一处惬意景象中,添上紧张沉闷的氛围。
褚振群方走入院落,就见一少年跪在正中。
他亦不过十三四岁,筑基初期修为,着绛紫绣金丝衣袍,头顶玉冠温润似一捧流水,颈戴各色宝石璎珞,就连腰间佩饰,都是一枚雕作缠枝花朵的黄翡,此些种种,无不昭示其身份不凡,家底丰厚。
少年似很是不服,即便跪着,也挺直了身板,可惜面上却涕泗横流,叫喊道:“母亲为何罚我,我不服,不过就是个筑基期的喽啰,杀了也就杀了,以前不是也杀过不少,怎的母亲这次却要生气!”
他正对着的一张大椅上,坐着位眉眼如画的锦衣少妇,其身形略微丰腴,年岁看去似是花信之年,与少年不像母子,更似姐弟一般。
哐啷!
那美妇将手中茶盏砰地砸下,惊得周围侍从抖若筛糠。
“那些小喽啰你杀多少,母亲都不在乎,只如今情形不一般,你要是还想拜入上人门下,就给我把以前的脾气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