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短时内是无法对其出手了。”有人压在头顶的感觉实不好受,即便天舟从未对正邪两道表露立场,男子心中也恶念陡生。
秋剪影横他一眼,眉睫微微垂下:“要除它又何须顾忌人心,不过是实力不足罢了。”
能在蛮荒古地穿行自如,甚至取得神树庇佑,天舟主人不是实力可怖,就是身份不凡,天瞳教没有将其连根拔起的魄力,自然就会产生畏惧,而由畏生厌,此也是大多数邪道宗门对天舟不忿的来源。
“我与掌教说了,两年后要去裕州。”
仿佛平地起惊雷,男子几乎是从座上一跃而起:“你疯了,就为了个天剑台?”
他又急又怒,面容狰狞:“你以为主上给我的魔种很多是么,给你的已经是最后一枚!
“天剑台那是一玄剑宗所在,届时天下剑修都会到场,光一个谢净就能把你轰成渣滓,若再有尊者驾临,掌教亲至也保不下你,”他咬牙暗恨,声音粗重,“你死不死当然没关系,若是那枚魔种毁了”
“毁了就毁了,”秋剪影目光蔑然,“这天剑台我必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