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睡,可现在就算他死了,你看看谷犊遗那厮,朝堂上全是那种货色,这个王朝在连钦的手里烂根儿了”,
东亭低声安慰道:“秋闱已过,皇上何愁没有人才替换呢,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臣妾相信皇上是个治世明君”,
魏成昭反手抓住了东亭的手,眼神里闪烁着渴望复又面露危难,东亭看出来魏成昭的不自在,柔声问道:“皇上有话想对臣妾讲吗?”
魏成昭轻轻地将东亭的手捞起握在掌心,神色感伤,复又低声道:“十一娘可愿帮朕一把?”
见状东亭几乎笃定这个狗皇帝又要打着爱的名义做糟心事了,但还是面色柔和的回道:“妾与皇上之间,何谈帮不帮?”
听及此言魏成昭反倒心里过意不去了,方才谷犊遗的一番话已经让他明白了,朝堂上丞相的事绝对不可能轻易翻篇,那应当安给丞相一个怎样的罪名,才让他死的合理呢?
好在盛京众人皆知,丞相虽然完美似神袛,可就有一个缺点——好美色,思来想去似乎调戏宫妃、亵渎皇室是个不错的因由,所以他此次只带了东亭来围猎,所以他夜里带了东亭去骑马,为的就是营造一种假象,一种可以众人面子上都过得去的假象。
可是夜里的谋杀却是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似乎有点舍不得了,可又能怎样,事已至此他不得不行,日后他一定会好好补偿她的,一定。
魏成昭面庞低垂,灿如星子的黑眸中充斥着歉意,复抬头看了东亭光洁的面容半晌,终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东亭被这一眼的看的浑身恶寒,但面上还要保持柔和的表情,直看的识海里的阿瑾哈哈大笑,
“东亭啊东亭,魏成昭这招够狠”
东亭声音中带着低低的笑意,不知是在对阿瑾说还是在对自己,她似呢喃般低语道:“狠好呀!越狠越好,现在越狠以后越悔,时间会给众人一个满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