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吻的悠久、吻的歇斯底里,就在东亭轻喘着倚在椅背上时,魏成昭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起身太快东亭的一只偏青色绣花鞋不偏不倚的掉落在了暗红色的织金地毯上,
红烛慢慢燃尽,绣花鞋的素净渐渐暗淡在了地毯上,隔着一层纱帐的内室男人沉闷的闷哼和女子甜腻的娇喘糅在一起,
恍惚间传入了门外候着的大太监邬栏耳中,邬栏平眉一挑无声的咧嘴笑了起来,他就知道,昭美人此等人物又怎会就此暗淡,得宠不过片刻问题而已。
雕花木床摇摇晃晃一夜,终是在三更后缓缓停了下来,内室弥漫着一股情欲的甜香,直熏得人头脑发昏,两人赤裸的躯体上盖着明黄的金龙锦被,
东亭扭身伏在魏成昭宽阔的胸口,面色绯红秀发凌乱,微眯着双眼轻抚着魏成昭冒着青色胡茬的下巴,娇憨的说到:“妾想跟着皇上去木兰围猎”,
魏成昭阖着双眼并不答话,只是搂着东亭的那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东亭光洁的后背,见他不答话,东亭的手指也不闲着,用修剪光滑的指甲轻轻刮着魏成昭的胸口继续说到:“妾瞒着父王学过骑马,可在南边从没有畅快的骑过,妾想真正的骑一次马”,
魏成昭握住了东亭那只作乱的小手按在在自己的心脏处捏了捏,低沉着嗓音说到:“朕本不打算带人过去随侍的,既然十一娘想去,那便收拾收拾细软,跟着朕吧”,
东亭本还迷离的双眼霎时间闪过一次嘲讽,果然,这个狗男人就是馋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