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想要找这么一个近乎完美的母夜叉其实还挺难的,结果就这么巧遇了一个,周宁便心安理得的觉得这就是天意。
都说不幸各有异,幸福总相同。这话用在韩梅身上,周宁觉得也算贴切。
什么是幸福,对韩梅而言,大约就是吃喝嫖赌抽,可劲造没人管了。
是呀,她老公就是集审判定罪与破案拘捕于一体的仲裁局的局长,怎么会有人不开眼的去抓她,可不就肆无忌惮么。
而这么活跃一人,周宁自然有着大把机会与之接触。
什么易容、化妆,周宁从来不玩这套,他家的便利就在于各种型号的BOW,再加上‘俺寻思…’带来的防核查优越性,他完全可以扮演行走在人间的鬼魅。
于是在某娱乐城的洗手间,周宁成功与韩梅邂逅。
韩梅的毛病之一,就是见不得比自己年轻漂亮的女人幸福,并以让这类女人变得不幸为乐。
以前她达成目的的做法比较粗暴直接。
玩的多了腻歪了,就改成现在这种先交朋友、再使绊子,从而享受把控、坑害的乐趣。
而且韩梅虽然是肥婆,却是典型的慈眉善目,有不止一个人称赞她有观音像,这恭维的背后,多少也是有点影儿的。
另外由于是高门大户出身,不考虑雅俗的问题,那种举手投足间富贵逼人的气质也很醒目。
再加上出手阔绰,刻意结交,就使其很容易成为拜金女甘愿认的大姐。
于是周宁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其舔妹。
具体当然不需要舔,需要的只是多次接触韩梅的合理理由。
而韩梅的本意是坑人娱己,自然也不会花大心思调查目标的底细,再加上洗脑器的作用,糊弄其足够了。
经过大约十二次‘刷脑’,总算是将韩梅的杀夫之心给塑造成功了。具体使用的是诱导之法,就是使劲蹿火,倍化放大对丈夫的那些不满,同时拼命打压理性,并加以一些暗示及辅助手段。
比如特定条件下情绪爆发,又比如特定条件下会想要喝酒……
总之,就是九头蛇搞定冬兵巴基那一套,任你意志再坚定,对上暗号也得跪。
搞定韩梅之后,周宁就放任其不管了。
韩梅的塑料姐妹也多,可以说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姐妹,今天还亲密的不得了,明天就形同陌路,这辈子不见的也多的是。
因此周宁扮演的拜金女突兀消失,也没引起什么关注。
然后周宁便全力去谋白钧儒。
白钧儒最好能死在胡若安前边,否则不但难度会增加,出现变数的概率也更大。
毕竟钱袋子失控,只是糟心,枪没了,就要担心自身安危了,警惕程度不同。
像其名字一样,白钧儒是个老白脸,看着也挺儒雅斯文的。
但若是论坑人,手上至少办了几千条涉及人命的冤假错案的胡若安,见到白钧儒,怎么也得恭恭敬敬叫声哥。
好多薅下巢穷人羊毛的经济政策、乃至法案,就出自此人之手,可以说,这人是真没辱没这个世界985、211毕业的名头,秀的是智商,玩的是金融,舔的是权贵,坑的是穷人。
就连下巢时不时就出现的窒息区域问题,都跟白钧儒有着莫大的联系。
民众集资交上去更换老旧中央空调系统的钱,被其挪用。
并且是吃了下架吃上家,跟设备厂方就设备价格、安装价格谈不拢也就罢了,还各种由头不给维修工发工资,不肯在替换备件、工具更换等拨款项目上松口。
为此倒是提出了‘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节约口号。
转脸,某次喝高了跟人诉苦:“市长大人的老母亲过寿,想要风光一些,这一风光就烧进去了一个多亿,哥哥我也是难啊!”
周宁早就觉得,既然白钧儒活的这么难,这么不开森,那咱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呗。
于是这天,周宁驾驶一辆泥头车,直接怼上了因保姆请假、自己又心情好,非要开车送孩子上学的白钧儒的豪华座驾。
一身血的白钧儒喘息着道:“放…放过……孩子!”
“嗯,好的。”
泥头车碾过去,倒车,再碾过去……
“我、草…你祖宗!”白钧儒流着血泪说。
“无数人想对你说这句话。然而你生的孩子有屁眼,真是苍天无眼,造化弄人呀。这审判来的有点迟了,幸好没缺席。”
说着周宁上车,又开车压了两遍,压的平平的,大路就应该这样,不硌脚,走起来舒坦。
违章肇事,按相关律法规定,事故撞死赔钱虽然也是一大笔,但比伤残被讹一辈子少赔很多,那就让其变成死人。
连这么点狠劲都无,开什么大车,对吧?
而且这是机动对机动,而不是机动对非机动,判罪不至于天然偏袒非机动。说不定还能从轻发落呢。
当然,这纯属想屁吃屎,也不看看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