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黝黑汉子确实不是无量山天师,并没有让人闻风丧胆的第二指,沈流心手里长枪便愈发收放自如起来。
世人皆传沈家枪法有相当大的奥妙,吃透了也便成了枪仙,不然当年那沈家枪仙如何做到千里飞枪?
“都是屁话。”
每当沈流心问起他老头的时候,那家伙总是撇撇嘴不耐烦道:“狗屁的枪法,一枪就是一枪,整那么多幺蛾子可会把自己玩死的。”
沈流心是不太信的,总觉得他老头藏私,只是后来人没了,死无对证,也就不再惦记了。
所以子墨从来都没有多余的花架子,一刺一撩都极简单,简单到没有任何变招。一枪出去就是一枪,每一枪都是拿命在赌,沈流心不怕死,往往赌的很大。
于是常受伤,伤越重赌的越大,像极了红了眼的赌徒。
又是一枪扫出,庄稼汉子总算拔出了背上长物,往地上重重一杵将长枪稳稳拦下。
汉子无奈道:“先生不让俺杀人的,再这样打,你会死。”
鼻青脸肿的沈流心只是望了他一眼,咳出大口淤血。
“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