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真当本王不敢罢了那十万铁骑?”
“本王麾下不缺强将,区区一个上将不是弃不得,漠太岁若死在大凉便一了百了,真活着爬回来了,这十万铁骑也不是姓他漠太岁的漠,愚忠不是你们揣在兜里当免死金牌的底气。”
一群哑巴鳖真成了哑巴鳖,屁都不敢多放一个,战战兢兢哆嗦着,连那披甲老人也低下了头。
“便是如此,他漠太岁就是长了一万个脑袋,也不够本王砍的。”
漠渐离几次捏拳又松开,真真切切起了把这群混账脑袋给剁了的心思,却终究闭眼长出了口气无力坐了回去,摆摆手道:“去,各领百杖,禁三旬。”
没有反对意见,漠北可以犯律却没人敢驳军法,铁腕治军向来规矩得很,没谁敢不老实。
那群哑巴鳖更是松了口气,谢恩后鱼贯而出,没有什么能比保住脑袋更教人庆幸的事了。
披甲老人走在最后,漠渐离只是让他带了句话。
“把漠言轻给本王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