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似乎是因为出身的问题,她随即就警觉的收回了神识,窥探别人的私隐不好。
半个时辰后,包骏的脸色也越发的苍白,大颗的汗珠顺着额角流下来,最终他还是摆脱了心魔,恢复了神智,随即就跌坐在地上,开始恢复损耗,而在他身后靠墙的位置也出现了通往下一层的楼梯。
等包骏恢复的差不多,几人才上了三层,一进入这个空间,众人都感觉到一股很强劲的威压,恨不能将众人都拍在地上,而三层中间的木桩上放着一盏灯,包骏几乎是贴着地面往前爬,越靠近中心位置,威压越大。
一半的路程后包骏就变成了血人,七窍出血,气息也微弱了很多,原本在边缘处贴着墙根站着的简单不淡定了,这是要挂了的节奏,包骏挂了,他们怎么上去。
“包公子,我们现在荣辱一体,请容许我们也出一份儿力。”
简单这话说的极其婉转,翻译过来就是:姓包的你不行就早说,让我们来,别把大家都坑在这里了,现在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包骏确实被威压压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听了简单的话,只能艰难的开口道:
“只要能顶住压力,去往中心位置,点燃那盏灯,就能通过这一层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