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又交代了几句,回到了墙角继续煎药。
她也是第一次煎药,不太熟练。
她也不想要熟练。
如果一件事情非常熟练,那么肯定进行了多次。
就像窑子里的窑姐,刚开始接客的时候还会非常羞涩,不怎么好意思。
可常年待在这样的地方,脸皮满满就变厚了。
煎药也是同理。
为什么要煎药?
肯定是有人生病了,才要去煎药给他治病。
如果那个人没有生病,就不需要煎药了。
龚依依不希望自己在乎的人生病,也不希望那些好人生病。
她对于煎药,宁愿不熟悉!
又过了很久,很浓的药味从药罐里传来,龚依依知道药煎好了。
龚依依用手去抓药罐的把手时候,杨小秋连忙喊道:“师姐,这个药罐的把很烫,用湿布裹着,才不会烫手。”
龚依依回头瞪了杨小秋一眼,不满的回应道:“这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杨小秋心里一笑,不再多言。
龚依依倒了一碗药,端到了杨小秋身旁的石桌上面。
连忙用手捏住了耳朵,显然被烫到了。
杨小秋鼻子嗅了嗅,一股难闻的气味传来。
这味道,杨小秋顿时就想要放弃喝它了。
杨小秋撒着娇说道:“师姐,我已经好了,要不然就不喝了吧!”
龚依依一听,顿时不乐意了。
这可是自己熬了很久很久的药,你说不喝就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