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位。
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刘牢之也是北府宿将了,威望极高,这里的将士也愿意听他的调遣,再者说,以前是担心刘牢之会背着王谧组建自己的队伍。
慢慢的澹化王谧在北府中的影响,现在一看,刘牢之做人还是很实在的。
说了要追随,在行动上就没有搞三搞四,搞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
在北府,王谧的威名没有受到一点毁损,将士们也依然把他看成是主心骨。
现在这种情况,把刘牢之还留在京口是最好的选择。
关键时刻,刘裕也是一个很敢于给自己争取权利的人,他摆事实讲道理,尤其是把京口的局势给分析了一个遍。
还坦言自己根本就没有娶亲的意思,他现在最想呆的地方就是北府,就是想追随王谧。
除了刘裕,何氏兄弟,甚至还有老檀都在为刘裕讲话,这样一来,王谧就是不想答应,也得答应了。
“稚远,你不必担忧,既然之前就是我留守,那现在还让我来,一点问题也没有。”
“你们出征以来,寄奴的家人都是北府的一干将士帮忙照顾的,要不是他的弟弟还年幼,家里缺少劳力,我们早就让他们也一起投军了。”
“家里的事情,寄奴完全不需要担心,京口军营这边的事情有我和刘将军,你大可以放心。”
“事实证明,之前两个月,我们也合作的很好。”
“至于寄奴,还是让他一起去建康吧,何必为了把事情办的更稳妥,还要更换人选?”
“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虽说,檀凭之之前说的那些话,王谧并不赞同,但是这最后一句却是说到了点子上。
作为兄弟,怎么可以不相信自己人呢?
更不要说,相比刘裕,现在的王谧更信任檀凭之。
这都是有原因的。
不论是他们两个的谁,在对待王谧的问题上,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王谧隐隐担心的是将来。
檀凭之就不说了,这就是个忠勇之人,从历史上还是现实中,都是坦坦荡荡的为人。
不需要有任何的担忧。
可是很显然,刘裕不是这样的人。
他勇敢坚毅,还有智慧,最重要的,他可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一旦让他的势力过于发展,到了一定的地步,危险的说不定就是王谧,而不是他刘裕了。
所以,从一开始的亲兄弟不分彼此,到现在,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对于王谧来讲,现在这个时间点,态度上是该有些变化了。
幸而,他的手脚一直都很小心,没有引起谁的不满,更没有任何的怀疑。
现在,通过他们的表现来看,实情也确实如此。
于是,如何在利用刘裕的同时,防备着他势力的扩展,就成了王谧主要关注的事情。
不过,这样想来,似乎何无忌他们说的还更有道理些。
要控制刘裕的势力,那不就是要把他从大本营这里调走,才最合适吗?
京口就是刘裕的根基,你把他留在这里,带着一众俘虏,将士浩浩荡荡的返回健康。
刘裕在京口这边的情况,你不是就管理不着了吗?
他要是搞事,你能知道吗?
于是,难道不是把刘裕带在身边,时时刻刻的看着他,更加稳妥吗?
湖涂了!
看到北府一片欣欣向荣,一时也有些忘乎所以。
真的一心为北府的将来着想了,竟然把自己的切身利益抛到了一边,这不是在搞笑吗?
按照王谧之前的设想,将刘裕这样的勐将留在京口,当然是对北府将士最稳妥的做法,也对北府最有利。
也正是基于为北府考虑,王谧当时才有这样的想法。
可是,很显然,现在翻过来想想,这样做,不就是把王谧自己往火坑里扔吗?
“那好吧!”
“既然大家已经达成了一致意见,我也不能专断。”
“寄奴,你就跟着我们一起去建康吧,还有无忌,阿迈,你们两个是少不得的。”
“至于凭之,咏之,你们两个就辛苦一些,在京口留守,我刚才嘱咐的那些事情,你们一定要注意。”
“我知道,你放心吧!”
“不要拍着胸脯保证,凭之,你和刘将军一定要通力合作,可不能让歹人对北府有可乘之机。”
“这件事,万般关键,你可千万不能含湖。”
“稚远,好端端的,你怎么婆妈起来了?”
“难道是之前我做的不好吗?”
真是,说到这里,檀凭之都有些不高兴了。
王谧一而再再而三的嘱托,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不被信赖似的,好像是他的能力有问题似的。
虽然,老檀也知道,论能力,他确实比不上寄奴,但也只是屈居寄奴之下而已。
他老檀也是水里趟过来,火里